回去。”在郭药师摘下头盔,双手抱头走到军阵前时,杨志随即大手一挥,示意左右将士,把郭药师绑了起来。
“将军,绳索绑的太紧,是否松一些。”被捆绑着的郭药师,被绳索勒得生疼,不由挣扎着喊道。
“嘿嘿,你个老家伙,忒多话了吧?”史进冷笑一声,喝问道:“你这般没骨气,你家主将可知道?”
“这位将军,吾乃郭药师,正是这次军队的主将,还请将军手下留情。”郭药师见对方不识自己,连忙张口喊道。
“原来你就是那三姓家奴郭药师,果真是个无耻之徒。”史进闻言,脸上更是充满鄙夷之色。
忠义为先的时代,像郭药师这样的墙头草,自是令人不齿。
“杨兄,莫如宰了此贼,免得主公难做。”索超这会狠狠的盯着郭药师,低声对杨志进言道。
“三姓家奴该杀,但此人既然投降,必须请示主公再下手。”杨志虽然也恨不得宰了这个无耻之徒,但秦烈向来军令严明,不擅杀俘虏,这是重要的一条军纪,他自是不敢违抗。
“把他们全部押回去。”杨志驱马而走,把郭药师一行数百士卒,押解着前往与秦烈会合。
随着郭药师的被俘,战场上敌兵也随之尽数投降。
黄昏时分,秦烈率军返回邢州,众将率部打扫战场,掩埋战死的士卒之后,也纷纷返回了城中。
这个时候,秦烈也在邢州知州衙门,面见了三姓家奴郭药师。
“郭将军,听说你有机密要告我,我倒想听听,你的消息能不能买下你的小命。”对于郭药师这样的人,任谁都不会喜欢。
此人若是在燕山府战死,那么他在大宋的史册上,好歹能够混个忠义之名,可结果他却率军哗变,扣押了燕山府的知府吕颐浩,承宣使蔡靖投降了金人。
致使河北各州糜烂,并充当带路党,带领金国大军席卷河北,直捣黄龙,从而有了去岁金军第一次围攻汴京之战。
如今他投降金人,实际上日子也不好过,上次他虽然带着金军,一路南下攻打汴京立下大功,可结果一回到燕山府,就被完颜宗望借故,把他帐下最精锐的两万骑兵抽调走了。
这也是导致他今日之败的根本,显然完颜宗望对于他这个墙头草,同样也没有好感。
否则断不会指派他为东路军先锋官,却又剥夺了他手中骑兵兵权。
完颜宗望这么做的原因,自然是让郭药师充当炮灰,进一步削弱郭药师的兵权,甚至假借宋军之手,除掉这个三姓家奴。
面对秦烈灼灼逼人的目光,郭药师双膝跪地,磕头喊道:“大将军在上,请受罪将一拜。”
“休要废话,赶紧从实招来。”
朱武见这老小子卑躬屈膝的模样,自是大为不满的吼道。
眼看大堂上的宋军将领,对自己都没好脸色,郭药师只得苦笑道:“大将军,那金国二太子完颜宗望七万骑兵,屯驻真定府,马不停蹄一日便可杀到邢州城下。”
“其中有一万女真铁骑,其余六万铁骑虽然来自北方各族,单单我部两万铁骑,那也绝对不是将军您麾下的步卒能够抵挡的。”
“虽然金人不善于攻城,但他们的铁骑飞射,一轮齐射,足以把一面城墙射成筛子,那恐怖的场景,绝对让人望而生畏。”
“而一旦他们射杀完城墙守军,他们就会迅速飞马填土,一个晚上足以在城下填上一道登墙的土坡,进而马踏城池。”
“休要危言耸听,吾十万大军镇守邢州,何惧区区女真鞑子。”
参军府判官石宝不屑的反驳道。
“大将军明鉴,罪将所言若有半句虚假,愿意以死谢罪。”郭药师磕头喊道。
“你说的即便是真的,那又如何?难道这个消息,就想买你的命?”
吴用在秦烈的示意下,冷笑的喝问道。
“罪将明白,罪将只是要告诉大将军,面对金人骑兵,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的骑兵发挥不出威力。”
郭药师仰着头,目光期待的看着秦烈。
“你说的不错,莫非你有让敌骑发挥不出威力的办法?”
秦烈见这老小子这劲头,明显是准备待价而沽,是想让自己承诺饶他一命。
“你若说出有效办法,本将军可以保你一命,断不食言。”秦烈沉声许诺道。
“谢大将军不杀之恩。”
郭药师连忙磕头喊道:“金人鞑子七万骑兵,每日所消耗的马草不计其数,我知道他们的粮草囤积之地,只要把金人的马草烧毁。”
“短时间之内,他们根本难以筹措粮草,战马然也就无法发挥威力,这个时候大将军若能抓住时机,或许有取胜之机。”
【作者题外话】:五千字完毕,老鹿得去干活,备年货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