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
一旁的雷横这会也插口道:“主公,太后赐公主下嫁给您,那是恩宠,您应该高兴才对嘛。”
“夏虫不可以语冰也。”秦烈摇了摇头,不在多言。
多两个寻常女子,秦烈可以把她们晾起来,也可以毫无负担的睡了便是。
可公主却不一样,人家好歹是金枝玉叶,真要冷落了,闹腾起来,那就是家丑了。
回到相国府邸,已经是月上中天时分,不过这个时候,仅留下李师师在等她。
并不是诸女熬不住夜,不相等秦烈,而是大家都默契了选择了回避,留下一人与秦烈独处。
“师师姐,我想你了。”看着倚门而立的李师师,一袭白衣飘飘的长裙,冷艳的就像一个茕茕孑立的月中仙子般的气质。
秦烈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伸手把她拥在了怀中。
“你呀,都是相国大人了,咋还这么轻浮哩。”被秦烈紧紧抱在怀中的李师师,嗅着秦烈身上那熟悉的汗味与酒气,不但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有种无比安心的感觉。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她一眼相中的男人,他不但有满腹的诗词才情,更有一颗细腻的心。
她可以不在乎秦烈的权势地位,只愿与秦烈携手与共,白首不相离。
“因为你是我的师师姐啊,在你的面前,我秦烈就是最真实的我。”男人都有一颗童心,无论是是幼年还是成年,亦或者老年。
在李师师面前,秦烈可以毫无保留的放下任何事情,自然也就把他最真实的一面表现了出来。
“讨厌,又说甜言蜜语哄骗人家。”李师师心中欢喜,伸手轻轻捶了一下秦烈,仰头噘嘴娇嗔问道:“说,这次又骗了哪家小姐回来?”
“我发誓,绝对没有。”秦烈心虚的连忙否认道。
“哼,闻闻你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我就知道了,不许狡辩,立即坦白从宽。”李师师出身矾楼,对于胭脂水粉的味道,自是十分敏感。
秦烈今天在皇宫待了大半天,与宫女擦肩而过的次数不计其数,虽然最后并没有与赵金奴和赵富金两位公主近距离接触,但身上的胭脂水粉味道却还是沾染了一些。
“师师姐,咱们先洗个澡,然后慢慢再说吧。”秦烈说罢,伸手一把把李师师抱了起来,也不顾李师师的娇嗔反对,径直去了一旁的澡房。
……
一番云雨之后,李师师脸带红晕,娇弱无力的靠在秦烈怀中,喘息打趣的道:“相爷,你现在可了不起啊,公主都是成双成对的下嫁给你了啊。”
“师师姐,难道你就不担心,这份恩宠的背后,蕴含着危机吗?”秦烈一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划过。
二人目光相对,彼此的眼中,此刻满满都是对方的影子。
“子扬,师师就是一个妇道人家,如果你觉得什么时候,该进,该退就自己做决定吧,无论生死,师师今生今世都与你相随,若有来生,师师也定会寻找到你。”
气质冷艳的李师师,面容秀美,媚眼含情,此人二人四目相对。李师师微微扬起脸颊,朱唇轻点,主动亲了秦烈一口,表达着内心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