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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电一般的酥麻感沿着脊背窜入皎月的脑海,碾碎了她的意识,双腿发软颤抖。更跟令皎月无法接受的是被暮野慢慢征服的恐惧,她怕了,挣扎着,想要逃离。
暮野无视她的反抗,紧紧禁锢着她,继续在她背上肆无忌惮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直到她整个后背腥红一片,狼狈不堪,他才饱食餍足的放开她。
……
江流从屋顶翻下来,倒挂在屋檐上,晃着脑袋“这女的挺烈,将军都敢骂。”
陈坤瞪了他一样“回你岗上去,不该听的别听。”
江流坏笑,加上耳垂上的银色耳钉,像个小军痞子。“你还真是六根清净……”江流耳朵一动“有人!”翻身上了房顶,隐约看见角落里有人影晃动。
“嗖嗖嗖——”三只飞刀精准的刺向人影。”
“当——”黑暗中传来飞刀被弹开的声响。
陈坤已经冲到了那个人身前,一剑将那人击退,那名刺客并不恋战,转身拔腿就跑。“我去追!”江流身手敏捷,几个闪身追着刺客消失在夜色中。
……
屋内,皎月双腿无力的靠在门板上,她何时受过这种侮辱,回过身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抽在暮野的脸上。暮野歪着头,舌头舔了舔被她打出血的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看的皎月心头一颤,起身想要逃走。
陈坤突然在门口通报“主子,有刺客!您没事吧。”皎月愣住了。
暮野:“我没事,刺客呢?”
陈坤:“这刺客身手不错,江流去追了。”江流曾是青州草原上一个部族的小王子,跟暮野比赛驯马输了,把自己给赌出去了。他年纪不大,听力和视力却都高于常人,被暮野带来了京都,这几日跟踪皎月的正是他。
“知道了。”暮野意味深长的看着皎月。“还走吗?”
皎月知道这个刺客是诚王派来打探消息的,暮府中诚王的眼线不少,自己若是现在从暮野屋子里走了,势必引起怀疑。
叹了口气,现在放弃可就前功尽弃了,但继续留在这,怕是要被眼前这个男人吃的连着渣都不剩,进退两难。暮野坏笑的看着她束手无策的样子,觉得有趣极了,这种戏他不介意多演几次。
暮野俯身凑到她耳边,带着嘲弄说道:“你可想好了,夜还长着呢,我有得是办法让你老实交代,你能忍到几时。”
听完,皎月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想到刚才被他食髓啃骨的玩|弄,绝对不想再来一遍。用力推开他,转身进了浴室锁上门,靠在门上喘着气。
“呵。”暮野露出痞痞的笑意,就这点能耐…
皎月在浴室冷静了一会还是选择留下。起身对着铜镜露出斑驳的后背,简直惨不忍睹,吻痕咬痕交错在一起,从后劲到腰没一寸幸免。暮野简直就是个禽兽!皎月和着衣服跳进来水里,使劲的搓着本就火辣辣的后背,但无济于事,这些痕迹根本洗不掉....
某个禽兽此时非但不反省,还一肚子的坏水。但是等了很久不见浴室里的人出来,跑了?不可能,窗户都封住了,除非她会打洞。
暮野敲了敲浴室的门“你今晚是准备睡在里面吗?”
没有人回答。
暮野察觉到不对劲,一脚踹开浴室的门。皎月整个人泡在水里,双眸紧闭,弯弯的睫毛上沾着水珠,乌黑的长发在水中绽放开,如莲藕一般白嫩的肩膀靠在水池边缘,整个人宛如下凡的仙子。她这是睡着了?暮野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敷上了她的额头,滚烫!暮野暗骂一声,她早上才退了烧,自己...简直是个禽兽。
一把将人从水里捞出来,用毛巾裹严实,向卧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