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名字。
皎月瘦弱无助的蜷缩在床上,睫毛上沾了泪水,嘴里嘟囔着听不清的话。暮野心疼了,瞬间就把她的绝情抛在了脑后,上床将她纤细的身体紧紧地搂在怀里。
“暮...野”她是在唤他,这次暮野听得真切。
“我在!”暮野将她搂的更紧。低头吻住她粉嫩的嘴唇,舔舐|着,爱抚着。够了,他不管她是谁,不管她以前是谁,只要她心里有他就足够了。他心甘情愿在这情欲里粉身碎骨。
月儿,我爱你...
次日清晨
皎月宿醉,头痛欲裂,好不容易支棱起身子。暮野已经离开,皎月也不记得昨夜那爱意缠绵的相拥。只觉得放纵了一日,先前的痛苦像是压制住了,阁里还有好些事情需要她处理,她要赶紧振作起来。
……
不出曲老所料,诚王监国果然出了岔子,才一个月,诚王就被赶出了尚书房。
尚书房
皇上雷霆大怒,奏折劈头盖脸的甩在诚王脸上。
“你监国才一个月,山西、陕西旱灾,南方多地台风,各地属官上奏的折子你到底看了没有!”
诚王跪在地上“儿臣看了,可是老天爷不下雨,我也没办法啊!”
皇上深吸一口气:“那你就让难民都饿死?”
诚王连忙解释“户部没有银子啊!儿臣这不是正在想办法筹备吗。”
皇上厉声道:“所以你就停了修官道的银子!”
诚王:“那不也是没办法,这路一时半会也修不好,先救急!”
皇上气的险些翻白眼“修路是百年基业,从京都直通西域,一旦齐国打来,军队从京都到西域只要三天!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鼠目寸光的儿子。”
皇帝顺了顺气,接着说:“你看看太子,监国真么多年,难道年年风调雨顺,路从来没停过,你才监国一个月,就停了官道,你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把修皇陵的银子也停了,咱们爷俩死了直接埋北山上去!”
“父皇息怒!儿臣不敢!”诚王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皇上又扔出了一个名单“你好好看看,从朱春秋手里买春闱考卷的都是你诚王的属官!你再看看太子府上人才济济,哪个不是真才实学,勤勤恳恳的官员。你以为仗着自己手里有兵,天下人就能服你吗?国家管理不好,就算你坐在这个位子上,迟早会有人把你拉下来!”
诚王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皇上扶着桌子叹气道:“让你知道知道你大哥这些年多么不容易,你还差得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