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敏感字眼了。
在施玉凤面前,段文更似乎没太多的戒心,心态上就象跟无话不谈的大姐相处一样。
听了施玉凤提及女生生理尴尬期里的尴尬事,段文更想象着女生宿舍里那流红的景观,大觉有趣道:“你们都是女生,难道还会有相互隐瞒的事么?”
施玉凤见段文更跟上自己的话头了,内心窃喜,脸上现出少女般的羞涩红晕。
朝段文更妩媚地扫了一眼,刚好跟段文更瞅向她的目光相撞,施玉凤更加羞涩地忸怩着说:“虽说都是女生,但每个月真要到了那几天,心里还是象做了贼似的,只怕被女伴们撞见了落下话柄。我想,女生的这种心理,跟你们男生早上醒来不会马上掀被子下床的道理一个样的吧?”
施玉凤将话题扯到男生晨立现象上,心里对段文更身体的期待心理自然更强烈了。
只要段文更跟着她的话头往下接,那就离讨论男女性问题的展开并不远了。
若果真能展开性问题的讨论,八成可以确定段文更在心理上已经接受施玉凤为眼下这一刻的伴侣了!
到那时候,施玉凤便可以偶尔触摸一下段文更的身体,自然要从不那么敏感的部位开始,既算是慢慢解除段文更对身体接触的戒备心理,也算是对段文更的性暗示。
在逐渐增多,逐渐移向敏感部位的身体接触中,期待着段文更性心理和生理都能起着有效的变化!
听施玉凤提及男生晨立的事情,段文更不由想起大一还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每天晚上入睡前都要备好餐巾纸在被窝里,才跟室友们边讨论女生。
大家心照不宣地边讨论边在被窝里自我安慰一番,才肯睡去。
大男生们只有解除了身体焦虑与渴饥,才能沉沉入睡。
那时候,室友们都能从彼此呼吸声的轻重清浊,判断出彼此被子里手工活的完成进度。
清晨醒来的第一件事,大男生们就是将注意力从蠢蠢欲动的身上移开,才能让身体安分下来,重归温柔的状态,才能下床示人。
偶尔也会有急事,那傲立中的若隐若现地,便成为室友们故作惊诧目光的聚焦点,任由他们调侃了!
段文更注意力全在回忆大学寝室生活里的性趣事上,嘴角不期然地浮起微笑来。
施玉凤敏感地意识到,段文更的思维正在男生宿舍里的趣闻上盘旋,立即趁热打铁,悄声问:“文更,你在回想住大学宿舍时的男生间趣事吧?跟我说说,你们男生在宿舍里到底都有什么有趣的话题!”
看似平淡、年已中年的施玉凤,在段文更看来只是一个教他开车的女人。
一个穿着名牌跟想勾搭上他的女人,是一个可以跟她交流一切的女人,一个挺能理解别人的女人。
段文更带着点羞涩的表情,将大学男生宿舍里的种种男生是的趣事讲给施玉凤,听得施玉凤哈哈大笑,不时欠身白皙拍拍段文更的肩膀、手臂和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