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门口铐着呢!和你三爷家的二伯一起,都在派出所门口的电线杆子上面示众呢!”
“我二伯又咋了?”
“在地头抽烟,把麦秆垛子烧了。国家千叮咛万嘱咐的说,今年不让烧,你说他这不是挑衅嘛!”
“嘻嘻!烟瘾犯了呗!”
“是啊!一个烟屁股800块,再铐三天示众!贵呦!”
趁着晚上不热,洛志军脱掉了上衣,开始割麦子。
一看左右无事,拿着假镰(梿枷)开始拍麦子,将麦粒从麦秆上面拍下来。
记忆中见父亲和其他人用过,所以自己拍起来,那也是有模有样的。
听到声音,洛志军回头看了一下说道:“嘿!不错!到底是长大了,有劲!”
说完之后,又转身弯腰继续割麦子。
因为麦子倒得严重,不能用馓子(掠儿)收,只能用镰刀一下一下割。很辛苦。
“志军!你就这样子对小婧?你走开,我来!别把腰给伤了!”
母亲张小玲走过来骂了父亲,又抢过假镰推开了自己。
自己根本不敢反抗,对着目瞪口呆的老爸吐了吐舌头,然后去收拾床铺去了。
这是老爸晚上守麦子的地方,里面只有一个用油壶装的一桶水,上面夹着个矿泉水瓶子,还有一沓报纸。
再除了一张床,一方折叠好的帆布,别无他物。
当然!工具都是在外面的木架车上的。
缓缓的躺在床上,虞婧思绪飘飞。
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被母亲大人吼醒过来。
“让你上地你睡觉来了?嗯éng?”
“不是你把我的活抢走了吗?”
“这是你能做的?你不会把你爸割的麦子抱过来?属骡子的?给一鞭子动一下?”
听到这话,那是不用反驳了。赶紧站起来开始抱麦子。
父亲割的时候,已经把麦子捆成捆了,抱起来很方便。
一手夹着一捆,将父亲捆的麦子抱到场里,靠在横立起来的木棍上,方便晾晒。
来来回回十几趟,父亲也终于割完了麦子。两人很快就把麦子,全部抱到了场里。
虞婧自知,如果不是有灵力傍身,肯定要累的够呛。
可是自己的父母并没有灵力,而且母亲也是女人,还是带着一身月子病的女人。
即便如此,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什么,基本也算是有求必应。
但是自己并不是无羡,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只知道和大概,可是大概就需要很多钱去做本钱。
自己一时也没有什么头绪,不知道该如何去赚钱。
不过父母的恩情,自己记在了心里,只能等待自己以后,有能力了再反哺。
————
虞婧没有猜错,考试结束之后,无羡就来到了三秦。
因为实力的原因,并没有让父亲陪同。而父母也很放心,让懂事的自己独自前来。仅仅给了1500块钱,便放心的让自己选择。
十多个瞬移的距离,无羡已经来到了曾经的家门口。
手里提着很多礼物,右手抬起的手迟迟没有敲上去。
因为通过打听,无羡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怀孕了。
可是二十多年的陪伴,加上这么久没见,无羡做不到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