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
左然然挑起嘴角:“我倒是有个办法。”
左谦:“你说。”
“让我们手下的府门海底捞月,去挑唆谪尘,再联合谪尘府门里的内线,掠夺剑仙资源,这样搅合几天,就能让他们自相残杀了!”左然然满脸清甜的笑意,眼眸却尽显奸恶。
“一石二鸟,好啊,你越来越…”左谦惊喜的转过脸。
“你是不是想说,我越来越像你了?”她笑着。
左谦虽是赞许的表情,眼底却浮上一丝忧虑,疑者自疑,狡者心混沌。
他的担忧不是空穴来风,世俗中,亲生骨肉为了权利互相残杀的例子,他早就司空见惯了,左谦从来不信修行人有多特殊,只不过比俗人多些捷径罢了。
于是淡然的说道:
“谪尘之事有然然安排,我就放心了。现在,我得会会山河的掌门,澹池渊。”
左然然:“你要去找他?”
“当然不是,我要让他,主动与我产生交集。”
他说罢,叫来了属下:
“跑个腿,请镇魂庄掌门来一趟。”
“真滑头。”左然然轻笑。
说是霸主,实则早如西兑两座府门,早成了老狐狸五指间的傀儡,事事等着与他商榷。
很快,左谦的手下带来了他找的人。
“然然,你先出去吧。”
左然然离开了,与一位绸布锦衫的男子擦肩而过。
镇魂庄掌门也是一位中年男子,叫云兮,他神情淡然,穿着贵气,虽然长相普通,却散发着温润如玉的君子风,哼着小曲儿就进来了,嗓音清细:
“有何吩咐啊,左大掌门。”
左谦笑着:“来来来,云兮老兄,快坐下,多时不见了。”
云兮坐下,表情依旧淡然:“左掌门一定有要事说吧,不然也不会急急的让老弟过来,洗耳恭听。”
“我们先叙叙旧~事情慢慢说。”左谦假惺惺的客套着。
见云兮不说话,左谦只得直言:“那就言入主题吧,南离的山河,知道吧?”
云兮喝了一口茶,缓缓道:“昨夜将清酒堂诛出纵横世那个。”
“你对他们,有什么看法?”左谦眯起眼紧盯着云兮。
“我哪有什么看法,不过,左掌门是想要招为己用吧?毕竟您一向是惜才之人。”云兮看向他,笑中有深意“也是爱权之人。”
左谦干笑两声:“敝人出身微寒,见惯了为一点鱼肉骨肉厮杀。权亦有好坏,看掌握在什么人手中,像云兮老弟这样仁义之人,若是能交予你我也放心,只是你无心理江山。”
“看来我说错了,左掌门是有心怀众生的佛心。”云兮又喝了一口茶。
“俗话说:人活一世,只为赢。世俗之王,想要赢取天地四方,贩夫走卒无非要获胜赢利;”左谦顿了顿继续说道:
“修行界也不例外,任天而动,物我两忘,在追逐大成中,演绎驭众保身。连神佛也有渡世之“欲”。成王之心,与佛心又有什么两样。”
云兮被说的云里雾里,叹:“罢了罢了,君还是君,云兮与左掌门的境界,相别甚远…山河有朝一日能归顺于长安靖妖司,也是他们之幸。那你想我怎么做呢?”
左谦坐正,指点江山一般,沉下声吩咐道:
“你出面,建一座属于东震、西兑、南离、北坎的盟派,表面为盟,实则是方便建交,将山河的掌门,以及能说上话的人,统统游说进来。”
“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