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扇很老旧的红色实木双开大门。
与其说是红色,经过长年的风吹雨打与侵蚀,颜色早已褪成暗红色。但是部分地方还是能看得出它原本的颜色,能想象得到当年它大气的样子。
大门上还有两个大铁环,也已锈迹斑斑。
我检查了一下,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迹象。我试着拨动下铁环,发现已经固定住了,拨不动,许是好久好久没人动过了。
我在犹豫,是否要敲门。
我拿出那张我跑出来时顺手揣进衣服口袋里的信件,在手电筒的照射下,又看了一遍。
“到这个地方来,这里有你想见的人。青梅街彼岸巷102号”
既然信上这么说,就是希望我来,所以我也没什么好顾虑的,也不怕惊扰到谁。
我攥紧拳头,去敲那看着就很沉重的大门。
“吱呀~”
空气中划过一道声响,在这个安静漆黑的夜里,格外的刺耳。听得我头皮发麻,心脏也像突然被谁揪住了一下,紧接着就开始疯狂的快速跳动。
这门被我敲开了一个小缝,我稳定了下心神,试着去推一侧门,那种声音又响了起来,直到推开到可以容纳我通过,便停了下来,周围又陷入了一片寂静。这门原来是虚掩着的。
我先拿手电筒往里面照了一下,是一个很宽阔的院子。地面还算是整洁,靠边一点的位置有一个石桌和几个石凳,凳脚边随意摆放着几个玻璃瓶子,好像是啤酒瓶子,照到的时候还反射着亮光。
正对着我的方向是一扇紧闭的房门。其余的地方因为视角的问题,我看不到更多了。
我侧着身子轻手轻脚的挪了进去,环顾了下四周,左右两边都有个房间。
我轻轻唤了声白歌的名字,等待良久,也没有回应。
我走到左边的房间,发现门是锁着的,插销上别着一把锁头,窗户里面也被障碍物挡住了,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形。
我又接连去看了另外两个房间,都是一样子的状况。
“白歌~白歌~有人在吗?”我又再次呼喊了一遍。在空荡荡的大院子里,回答我的是无尽的沉默。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是恶作剧?
我走到石凳那里,拿起一个啤酒瓶子,看上面的生产日期,还是这个月的。虽然这里像个被废弃的院落,但这至少证明还有人来过。
黑天没人的话,那白天应该有人,毕竟信里也没写日期,应该是随时来随时都能遇到。
我这样想着,便坐在石凳上,准备等到天亮。
死一般的寂静中,时间悄无声息的一点点溜走,困意也跟着一点点袭来。
我习惯性的看看手表,才发现左手腕空空如也,洗澡的时候拿下来,忘记戴回去了,应该快天亮了吧,感觉已经过了好几个世纪。
在这陌生的地方坐着,除了感到压抑、心慌还有恐惧。来的时候希望这里有人能给我些回应,等得久了,反倒希望太阳出来之前一直保持这样就好。
而想象与现实往往背道而驰。
“当”一声响,是东西坠地的声音,惊得我一下子从石凳上坐起来,心脏也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我转身惊望着我身后,声音是从这个房间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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