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
而,相府的各个小厮,丫鬟们都站在后院。
众人一脸忧心仲仲,望眼一看倒还真有几分凝重,卫管家在一旁清了清嗓子,向众人通传道:“卫统领,卫少爷到了。”
院内的众人听到通传纷纷转头,为首的于夫人一看见卫涵义立即哭出了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儿啊,你可终于回来了,你父亲他,他。。。”
眼见着自己的母亲哭得如此伤心,卫涵义立刻走到于夫人跟前紧张的问道:“娘,爹如何了?”
“你父亲他月前就一直说身体不适,但是也勉强能走动,可是今日不知道怎么着就突然昏迷,怎么都叫不醒,宫里的太医已经在里面了。”于夫人用手帕擦了擦眼泪,但是眼泪却一直止不住。
院内的众人也随着于夫人的哭泣开始流泪不住,这一院的哭泣声此起彼伏,卫涵义被哭得心烦意乱,忍不住怒吼道:“哭什么哭,丞相府是死人了吗?”
众人立刻全部噤声,于夫人也立即止住了眼泪。卫涵义火爆脾气一旦爆发,就连她这当娘亲的也害怕。
终于院内一片安静,卫涵义这才向卫管家说道:“传令下去,相府闭门不得见客,如若宫中有人传话让他们来见我。还有安排几个小厮站在门外,其余人等不必在此等候。”
话毕,卫涵义转身准备进屋,于夫人在身后出声道:“儿啊,娘亲。。。”
只是于夫人还没问完,卫涵义抢先一步说道:“娘,你也先回去吧,涵儿等会儿再去拜访你。”
于夫人尴尬往她右边的一名年轻女子看去,莞尔一笑:“好的,娘亲等你。”
院内众人散去,卫涵义这才打开了房门。屋内床旁一名太医正在施针,身旁还站着两名身穿官服的大人,正是工部尚书章维之和工部左侍郎严络。
两人向卫涵义点了点,章维之则用手指了指屋外,卫涵义便紧跟他其后往外走去。
走到院内卫涵义迫不及待问道:“姨父,我父亲情况如何?”
章维之叹了口气:“太医一时还找不出病因,现在只能施针疏通经脉,让丞相气血流通。我几日前还来看望过你父亲,你父亲说他只是时常感到乏累,但是精神气还算好,但是今日一见已是另外一副模样。”
“哦?”卫涵义面露异色,心中多了几分猜疑。
如若按照姨父和娘亲所说,父亲其实病的没有过重,那么今日父亲突发昏迷,以至于现在也昏迷不醒会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刚才如若不是他刚亲眼所见,他怎么也不敢相信那躺在床上面容憔悴,脸色惨白的老人是自己的父亲。
卫涵义顿时心中思绪齐发,如果父亲被人害自然左派有最大的嫌疑,两派之间的政乱早已在兰国先皇威王执政之间便突显端倪。
但是,新皇登基仅两年,朝政内外纷争不断,兰国周边的一些小国这几年在边疆动荡不安。
虽然左右两派一直明着暗着在争,但是左派绝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刻引起朝廷内乱,让别国有机可乘。
那么会是谁在背后捣鬼?又或者是出之哪国之手呢?
章维之见卫涵义面带愠色,一时也不知如何宽慰。
“姨父,宫里可有任何变动?”
“皇上已经派人来传话,允你父亲在家休养,中修省的一切事务暂时不用再理会,由你二叔伯,右丞卫泊平代为处理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