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前,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包避孕套,撕开来,一手抱着她,另一手利落的戴上,在意意心里那丝落寞还没过去的时候,掌着她的腰肢往下一按,再次狠狠的占有。
……
不知节制的下场,就是隔天醒来的时候,意意浑身酸疼,像是全身上下的零件都被拆开后重组似的,稍微动一动,还能听见骨骼错位的咔嚓声。
她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身上感觉很清爽,昨晚做到什么时候她都不知道了,最后往窗外看去的一眼,摇曳的婆娑树影斑斑落落的印入她眼眶里,她意识也逐渐的朦胧了。
应该是南景深后来抱她去清洗过。
意意就搞不懂了,凭什么他的精神那么好,力气那么多,就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就像现在,他身姿笔挺的站在衣帽间前,正在扣衬衫的扣子,骨骼雅致的手指几番动作,再抬起在衣领上抻了抻,面色红润,眼尾间勾着一丝餍足的笑意,“醒了?”
意意登时就觉得好不公平,抄了个枕头朝他扔过去,也不知道扔中没有,扔完之后自己才开始后悔,立马翻身背躺着了。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再然后,她扔出去的枕头被轻放在了旁边,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开,“现在知道生气了?昨晚是谁非要缠着我,要跟我一块睡的?”
意意腔都不敢答,拉高被子把头蒙住,像是赌了气般,不跟他说一句话。
……
江城临海,一到入秋的天气,只要一旦冷下来,气温便骤降,仿佛才隔了半个月不久的暑气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感觉了。
当意意换上长袖长裤的时候,某一日接到关逸云的电话,说是已经找好了住的地方,让她过去帮忙搬家。
意意算算日子,本来想着请一天假的,但是搬家那天恰好是星期六,她有的是时间。
这天早早的就起来了,坐在餐桌上吃早餐的时候,小白穿着一身睡得起褶的睡衣下来了,牙都没刷就要坐下来吃,他这个年纪,心思可精了,一看意意已经穿戴整齐的模样,就知道她是要外出的,他也没问,淡定的吃完早餐后,两口吞了半杯牛奶,瞥一眼意意碗里还泡着的半根油条和半碗豆浆,镇定自若的上楼去换了一身衣服,等在客厅里看电视,等意意出发的时候,他后脚就跟了出来。
关了车门,意意正要把包放在旁边,就听另外一边的车门打开了又关上,挤进来一道小小的身影,她侧头去看,抓着包的手蓦的缓下了。
“你干嘛呢,我出门是有事要做的。”
“我没事啊,”小白双手枕在脑后,闲闲的瞥她一眼,“就是因为没事做才无聊。”
他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意意,就差没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了。
意意叹了一口气,“好吧,你要跟就跟着吧,但是我可告诉你啊,我不是去玩的,是去搬家的,会很累,你非要跟过去,可是要帮忙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