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我害怕被他们撞到重要部位,识破是女人身,只得猛地甩开他的手。
“去就去,谁怕谁?别拉我的手,像拉牛一样,粗鲁得很。”我愤恨地说。
“半仙呀,你的手怎么就那么小,那么软的呢?摸起来可真舒服,真的像女人手,要不你们都来摸摸?真的比天仙楼里的娘们更软更舒服。”
莫宽大声说道。
这个莫宽,是凤城首富莫怀的唯一儿子,莫怀生了七个女儿,都没得个儿子,本以为绝后了,没想到四十岁,竟老来得子,可想而知,有多宠着莫宽,他都不想想,自己起了个什么名字,莫怀,莫怀,他妻子怀得上才怪!
这莫宽就他爹的心头肉,就是他想要天上的月亮,都恨不得帮他捞下来。
“真的那么软,我来摸摸。”
他们几个又开始说胡话,还将他们爪子再次向我伸来,男人果然没有多少个是好东西。
“是不是去天仙楼?可否叫上兄弟我?我也想去见识见识。”
沧祁不知道什么时候蹿了过来,还一边说一边巧妙地挡住那几个家伙向我伸来的爪子。
他脸色带着笑,但那眼睛却喷着火,周恨不得一把火将他们的爪子烧了。
可惜前面那几家伙根本就察觉不了,还猛点头说好,蠢死了。
“如果掌柜不想去就算了,我们几个去乐就好了,无谓强人所难。”
沧祁对那几个男人说,我本来是准备趁他们不留意溜走的,但见沧祁这样说,我偏偏不想领他的情,他不愿意我去,我偏去。
“谁说我不想去?现在就走。”
我气呼呼地跑到了前面。
“别赌气,免得到时后悔。”
他笑。
“谁赌气了?”
我大声地吼他,声音大到让所有人侧目。
“祁兄弟你们俩之前是不是认识的?你们有什么过节?要不我真的怀疑前世你砍了半仙全家,他这两天反常得很,凶狠得如一头狮子。”
他们疑惑地看着我俩。
“莫宽你有完没完?像个女人似的,能不能少说几句?”
我现在是看谁都不顺眼。
一路上他们都在讨论天仙楼的女人是多么的美艳,多么风骚,沧祁微笑地听着,流露出些许的向往,怪不得让我不去,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许是我的眼神太骇人,这一路上倒谁也不敢惹我,到了天仙楼的时候,他们才重新变得眉开眼笑,立刻跑去找他们的相好,动作迅速得很。
天仙楼的女子自沧祁踏进来后,每个人眼里都发出异样的神采,都不用老鸨叫,都一字排开在那里骚首弄姿,生怕沧祁挑不上她。
“这位公子,长得真俊了,我们天仙楼的姑娘们天姿国色,温柔可人,不知公子喜欢什么样的,是要娇嫩如花、温柔可人的,还是大胆泼辣,劲儿足的?”
“公子,奴家愿意服侍公子。”
“公子,奴家善舞,人人都说奴家跳起舞来,身影翩若惊鸿,如天上仙女下凡,奴家一会跳舞给公子看好不好?”
女子一般说,一般媚眼如丝地看着沧祁,那迫不及待的样子,让我都觉得汗颜。
“公子,奴家善歌,人人都说声如声如黄莺,人如玉翡,让奴家今夜服侍公子可好?”
“公子,奴家春兰,服侍人最是温柔妥帖,今晚定好好服侍公子。”
这些女子你一眼,我一语,或搔首弄姿,或媚眼狂抛,就差没伸手出来,将沧祁拖进去。
沧祁突然朗声一笑。
“这就是他们嘴里的仙女?怎么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够我家的风儿的万一?”
他低下头贴着我耳畔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耳畔似乎被轻咬了一下,酥酥麻麻,这厮竟敢青天白日轻薄我,他还真色胆包天了。
“闭嘴,死开。”
我冷冷地喝他,他这马屁拍在马腿上,他果然不再敢出声,但是俊脸含春,嘴角微扬,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你挑吧,要哪一个女人?”
我冷冷地开腔。
“我要我身边这一个。”
他压低声音说,声音低沉缠绵,余音袅袅,扰人心思,这一年不见,勾人的本事倒渐长,他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