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宫荻,是毛可的朋友兼外援。”宫荻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包放在了身旁的桌子上。
车永仁礼貌性地问了声好,冲着二人点了点头。
“我就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宫荻先扭头看了一眼毛可,又转过来对着车永仁说道。
“你房间是自己早上打扫的吗?还是这里保洁打扫的?”宫荻问道。
毛可一脸困惑地看着宫荻,虽然说眼前这个房间的确看起来一尘不染,像是刚做过卫生的样子,但是宫荻的这个问题他实在是没有想到。
“我自己早上起来收拾的,习惯了。”车永仁说着礼貌性地笑了一下。
“挺好的习惯。”宫荻一边说着一边左右打量着这个房间。
眼看着毛可要发问,宫荻又继续问道,“护工这个工作不是你的初衷吧。”
车永仁显然是对宫荻的提问有些意外,眉毛微微挑起了又放下,“……这个与案子有关吗?”
宫荻笑眯眯地看着车永仁点了点头。
“算是一份过渡性的工作。”车永仁想了一下回答道。
车永仁看着面前这个长相艳丽,但从头到脚都透露着冷酷气质的女人,他向来读不懂异性的心思,面前这位更是让他难以捉摸,他在开门之前其实有预想过对方会提问什么问题,可是不曾想到,对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目前为止的问题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他想不到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了问点正经的,你上午到大巴车上干什么呢?”宫荻端正了一下坐姿,将身体向后舒服地靠在椅子背上。
“哦,是我的同事让我去车上帮他拿顶帽子,我一上去就发现出事了,然后打电话报警,帽子的事当时也忘了,估计现在还在车上。”车永仁认真地回忆道。
“什么颜色的帽子?”宫荻问道。
“红色的,我也不知道他突然让我拿帽子干什么,反正我也没事,就照做了。”车永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补充道。
宫荻听到回答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车上的确是有一顶帽子,她上车之后也看到了。
“你这个同事现在在哪呢?”宫荻像是十分感兴趣的样子,身体微微向前倾。
“现在,可能在他的房间,我也说不好。”车永仁想了想回答道。
宫荻转过头和毛可对视了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这个同事平时和死者关系好吗?”宫荻问道。
“他跟那位阿姨看起来关系很好,至少比我们和阿姨关系要好一些。”车永仁一边说一边稍稍变化了一下坐的姿势。
“在你的了解之中,死者生前有仇人吗?或者关系不好的人?”毛可像是终于找到自己可以提问的东西了,赶紧问道。
“这个我不清楚,阿姨人平时挺好的,不像是会有仇人的样子。”车永仁看着毛可的眼睛说道。
“这样啊,那死者的家人呢?据你了解跟她来往多吗?”毛可一边问一边又打开了手里的笔记本。
“阿姨的丈夫过世了,有一个儿子,但是人在外地,平时来往也不多。”车永仁回答道。
“那她……”毛可还想继续问下去,突然被宫荻一个手势打断了。
“可以了。”宫荻转头看了一眼毛可,“见见那个同事吧。”
“这边就问完了吗?”毛可显然刚刚找到提问的感觉,就被宫荻给中断了。
“你知道他住哪个房间吧。”宫荻一边说一边起身,看着车永仁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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