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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样的犯罪动机倒也是很常见,如果只是一点小数目的钱,也不至于上升到这种地步。肯定这个钱也不是一个小数。”宫荻说完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个事说白了,就是儿媳妇为了财产伙同情夫杀害婆婆,好像这样听起来也很简单是吧。但是有一个地方我们始终想不明白,老公和婆婆对她好像也不差,为什么非要和张富贵这人做一对亡命鸳鸯呢?”毛可疑惑地问道。
“可能这只是我们看起来的那样吧,毕竟婚姻家庭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很多时候,他人的生活并不像是我们看起来的那样,我们也只是理所当然地按照我们的思路去看待别人的生活罢了。”宫荻淡淡地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她想和老张做一对亡命鸳鸯其实是有苦衷的?”毛可有些疑惑地问道。
“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而已,并不代表实际情况一定是那样的,我在警局的时候看到她的身上有青紫的伤痕,看位置和样子不像是摔出来的,反倒是有点像被打过后留下的痕迹。”宫荻沉吟了片刻说道。
“被打?你是说谁打她?我没有明白你的话。”毛可急切地问道。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没有人会想主动靠近危险,如果说是老张打她,她为什么还要想和他双宿双飞呢?”宫荻挑了一下眉毛说道。
“我明白了,你是说有可能她是被家暴了,但是一直都对外隐瞒着这个事实,所以也才会那么想和老张一起过日子,为了这个想法,连违法犯罪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毛可若有所思地说道。
“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而已,我没有亲眼看到她被家暴,也没有亲耳听到她说自己被家暴了,是我看到她身上的伤痕之后,结合她的犯罪动机分析了一下。”宫荻耸了耸肩说道。
“这个线索也很重要,后续我可以就这个话题审问她。看还能不能挖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毛可点了点头说道。
“还要一件重要的事情你没有说,就是凶手的血衣,是怎么处理的。”宫荻问道。
“这个我忘了说了吗?这个跟你猜想的几乎一样,他动手的时候穿了一件之前就放在大巴车上的雨衣,自己的衣服没有被弄脏,动完手之后,这件雨衣让儿媳妇拿走给烧了,这点倒是做得干净利落。”毛可回答道。
“还把雨衣给烧了?这倒也是可以,处理得很到位呢。凶器呢?是在护城河边上找到的吗?”宫荻问道。
“凶器是在护城河里边找到的,上面的痕迹已经被清洗干净了,但是凶器的大小外形什么特点都完全对得上号,确实是这案子的凶器没有错。”毛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这样啊,那看来我们一开始的推理方向是正确的都没有错,怪不得一说到护城河这张富贵有点慌了呢,行吧,这案子基本上我想知道的也差不多了。”宫荻点了点头说道。
“基本情况也就是这些了,后续如果有什么新的进展我会告诉你的。”毛可说道。
“行,不过有一点,如果我真的要调查起来车永仁给我的案子,可能你有什么事我就来不了那么及时了。”宫荻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