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来。”
“李先生是干啥的?”牛二问。
“那啥,也是个大仙,叫先生是尊称。”谷丰回。
“唉,你说怪不?这张二姐吧,一看着李先生,扑楞家伙就坐起来了,病马上就好了!笑呵呵拉着李先生就开唠,他俩说那话呀,旁边没一个人能听懂地。”
“他俩都说啥啊?”惠友好奇地问。
“那啥,这年头多了,我也记不清了,反正都是奇怪的话,什么什么胡家兵、黄家兵、柳家兵、花姐、出马仙儿的,人家说了,这叫盘道,就是俩人用行话互相确认身份,看你身上是不是有仙儿,到底是哪路仙儿什么地。”
“那这个张大仙是哪路仙儿啊?”焦鹏问。
“你听我说啊,那啥吧,这俩人唠了大半宿,你说这个张二姐吧,从来也没喝过酒啊,这时候就唠高兴了,就和她爸要白酒,她爸就把酒桶拿过来了,60度高粱酒啊,一口喝下去大半斤,拦都拦不住!”
“卧槽,那不得当场喝死啊!”焦鹏大声说。
“唉,那啥,你说邪门不,她喝那么老多酒,给她家里人都吓坏了啊,怕她喝死啊,唉,人李先生在旁边稳稳当当地说话了:‘没有事儿,那是孝敬大仙的,你家老仙可厉害呀!身上五堂仙,这些酒不算多,这人道行深哪,比我高出太多了!”
“五堂仙儿!好家伙,一共几个仙啊,都跑她一个人身上啦!”焦鹏惊讶地问。
“可不说呢,要不说人家神呢!那啥,反正李先生这么一说,整个滚珠县大仙都被她比下去了!”古丰赞叹地说。
“你看看,我说吗,人谷丰亲眼看着的,这还有假啊?”姜壶妈对着老姜头说。
“是呗,那啥,从那以后啊,她家香火不断哪,求事看病消灾的人那是多的是,你赶上个什么初一十五的神仙日子,都得预约,要不你都排不上号!”
“哼!我看哪,这个黄二姐和那个李先生就是串通好地!”老姜头笃定地说。
“爸,你还真别不信,我亲眼看着的能有假吗?咱们村村长和支书都恭敬她,村里大事小情总找他算,她都快成了村里一把手了!”谷丰补充道。
“你呀,跟你说啥都TM白说,死犟死犟地,没有你能信的事,那你说咋整?”姜壶妈埋怨道。
“咋整?该治病就治病呗!”老姜头说。
“那不都看了吗,也没好啊!”
“怎么没好呢,之前多严重啊,都起不来炕,去完医院不都好了吗!”
“关键情绪上不来啊,成天叽叽歪歪的,也不爱见人,老在屋里闷着,啥也不干,咱壶儿从来都是个闲不住的人呐,哪是这种性格啊,这分明就是中邪了吗!”
“中什么邪啊,就是肝炎带的,没全好呢,慢慢的就好了。”
“婚期还有20多天了,要是到时候还不好呢,多耽误事啊!”
“找个中医给调调!婚期肯定得往后推了。”
“老姜,你别跟我犟,找仙儿给破解一下,万一好了呢!你们大伙都说说,是不是应该找个先生给姜壶除灾?”姜壶妈问大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