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给我吃的这是什么玩意儿?”残雪君大吼一声,唰的一下就从榻上弹了起来,伸手使劲掐着自己的脖颈。那药丸入口即化,根本来不及吐出来。
“”
营帐里的人被她这么一吼,齐齐地被吓了一跳。哀灵月上下打量着她,眉一扬:“这么快?还连软筋散都给解了?”
“啧啧啧,”阿尔法抱着自己的铁棍摇头晃脑地看着残雪君:“绝命制造出来的药就是牛啊,秒秒钟就搞定了。他的毒药,简直就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的必备良药啊。”
清无九幽无语地点了点头,看着残雪君一个劲地捏自己的脖颈,捏得脸红脖子粗的,像是要自杀一样。
“老哀,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不一会儿,残雪君放下自己的双手瞪向哀灵月。
翻了白眼,哀灵月有些无语:“解药而已,还有,我比你小了整整两岁,你别老哀老哀的叫我行不?难听死了。”
“嘿,我爱我美我喜欢,咋滴?对了,”残雪君似乎想起了什么,手一挥,金算盘便出现在她的手中,噼里啪啦地扒拉得直响,对着哀灵月道:“来,咱们来算算账。”
“你说什么?!”哀灵月眉梢一皱,撸起了袖子,作势就要打人。
“我警告你,你别打我啊”残雪君抱紧自己的金算盘唰的一下后退了一大步,“你打我一下试试,我告诉你,我体质弱身子虚,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挨一下就伤,碰一下就死,擦破点皮我都得躺个半年。
之后我要是得了创伤应激综合症,丧失工作能力。我前半辈子赚的钱除以我的年纪等于每年收入平均两万金。就算我还能再活五十年,你的赔我一百万两银子。
嘿嘿,你先别抓狂,这还只是误工费。
算上医药费、营养费、精神损失费、过桥费、过路费、冷饮费、律师费、吃饭别浪费、好心当成驴肝费,这费那费加起来把你全家卖了你都赔不起。
嘿嘿。到时候你爸拿着水果来给我道歉。我还闭门不见呢。还喂老子吃那乱七八糟的药丸,丫的,估计了下价值。也就2325金币,咱俩谁跟谁,给你打个折,抹去零头,嗯,算是2320金吧。”
“干!你个奸商,就只知道钱钱钱钱钱,你八辈子都是钱眼子,给老娘滚一边去。省得看着心烦。”
“行,滚就滚,把钱拿来先。”
见状,清无九幽和阿尔法嘴角扯了一下,然后悄悄咪咪地往帘帐边移动过去。然而还没走出去,一个人影咚的一声撞在了阿尔法的身上。
“慌慌张张的干啥呀?”阿尔法扶着他问道。
“队队长.”来人深吸一口气。“大事不妙,(聚贤堂)的人开始进攻了。”
“什么?!”哀灵月一惊,也懒得跟残雪君啰嗦了,“怎么没听到击鼓声?”
“他们.他们没击鼓,工兵玩家趁着夜色悄悄拿着云梯来到了我们的城脚下。你们一不在,城墙上的兄弟们多多少少都有些松懈,所以.就被对方钻了空子。”
“魔法师、暗杀者、骑士、召唤师、阴阳师这些远攻玩家都在做些什么?怎么没去防守?”残雪君不再是一副财迷样,脸色极其严肃地问道。
“现在是游戏里的凌晨两点,却是现实生活中的中午十二点半,所以很多人都下线去吃饭了。”清无九幽扬起脖颈喝了一口酒道。
“什么?在这种紧急关头居然大多数下线吃饭?你耍我呢你?”
“他说的没错。”哀灵月眯了眯眼,意识一动,私聊框便出现在脑海里,点开邮箱把解药邮寄给拉奇尔多,并附上说明后便关上,“之前你被人控制,不清楚势力里的事情。”
“我被控制?”残雪君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什么时候的事?”
“什么时候已经不重要了。主要是高层人员的离开,势力里大多数玩家开始对势力产生了质疑,最终导致了不少玩家退会以及消极对待帮会任务。
还有不少连帮会贡献也不交了。”清无九幽单手抱着酒坛,和几人边走边说,“这也使势力升级的进度减慢了不少。”
“这么严重?”残雪君抿了抿唇,“抱歉。”
“这不关你的事。”哀灵月拍了她的肩膀一下,“最重要的是打退(聚贤堂)的进攻。”然后大步走上了城墙。
看着几人的背影消失在城墙的拐角处,残雪君咬了咬唇,一提衣摆跟了上去。
“妈|的,(聚贤堂)的果然是想死战。”哀灵月咚的一声一拳砸在一个刚刚爬上城墙的敌人头上,那人尖叫着摔下了城墙。不料,敌军行动迅速,他们前脚被打了下去,后脚的人又爬了上来。
残雪君刚刚跑上来就听到了哀灵月的辱骂声,蹙着眉,向下看去,城墙上下,传令兵骑马飞奔,各色旗帜到处飞舞。
充耳尽是各级军官的指挥呼喝,还没来得及休息的士卒们一队队拿着武器、抬着防守器械顺着马道奔跑着赶往预定的战斗位置。
他们或穿褐色战甲、布甲,或头戴各色头饰,放眼看去,宛如一道道色彩鲜艳的洪流,四面八方汇来,直到整个城墙上都被色彩染满。
“这么多?!”
“是啊。”清无九幽面色凝重,这么大的战场还是第一次参与,双方加起来将近五十万人,手一挥,声音在指挥频道道:“远攻玩家攻击,优先攻击对方魔法炮。暗杀者混入战场攻击奶妈。”
“九幽,你搞什么鬼?指挥得一点儿都不全面。”哀灵月手拿弑魔骨刀,一刀下去,立马带起十余个玩家的头颅,猩红的血液在她面前纷飞,落到城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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