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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师叔作为衡山的二把手,其金盆洗手大会,自然是很热闹了。”
……
一行人进入湖南地界,不过半天的时间,就来到衡阳城内。
“看,是令狐少侠!”
“令狐少侠到了,那华山派君子剑呢?
咦,那位莫非就是华山君子剑的师弟长生子?
这位长生子道长可是很神秘。
很少在江湖上行走,其武功究竟到了什么程度,也没什么人知道。”
在嘈杂的人群中,几道高呼声响起,人群从两侧分开,徐长生带领了些弟子走了进来。
“长生子道长,令狐少侠,华山各位少侠!”
徐长生对于这些交情,没怎么在意,点了点头后,带着弟子们向着刘府径直而去。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刘府。
此时一个年轻人正在门口接待着来往的英雄豪杰。
“咦?令狐师兄?各位师弟师妹?快请进!”
令狐冲面色一尬:“咳咳,向师兄,这位是师叔长生子道长。”
“啊……,衡山刘正风门下弟子向大年,拜见师叔。
弟子有眼无珠,还望师叔勿怪。”
徐长生:“无碍,我本就很少踏入江湖。
不说你们这些弟子辈,就是五岳之中不少前师兄师姐,我也没见过,当然,他们就更不认识我了。”
“是,师叔,请!”
向大年看着这个和自己也就相差仿佛的师叔,内心疑惑,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在他想来,如此年纪,武功最多也就和自己差不多,甚至还不如自己。
否则华山上,为何令狐师兄,岳师伯的千金,宁师叔的弟子们,多多少少在江湖上还有他们的名讳流传。
可这位和岳师伯一辈的师叔,却是在江湖上,一点音讯也无?
少顷,在向大年的带领下,徐长生率领着华山弟子,来到刘府大厅。
各派掌门或者长老看到不是华山岳不群,反而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长生子前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
大部分对于这个年轻的师弟,都不怎么上心,不怎么瞧得上。
只有定逸,以及刘正风这个主人,点头招呼。
定逸深知,华山上最可怕的不是岳不群这个掌门,也不是岳不群的那个夫人。
反而是这个长生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自己弟子仪琳的姐姐东方白,自己偶尔见过其出手一次,那快如鬼魅的身影,她可是记忆犹新。
而东方白,经常跑到华山,与这位长生子探讨武学。
试问如果不是同一层次的武学高手,东方白那等高手的眼中,如何会瞧得上他?
定逸:“长生师弟,没想到这次会是你带领华山弟子参加刘师弟的金盆洗手大会。”
“师姐,我本无心江湖事,奈何身为江湖人。
这不师兄看我在山上逍遥惯了,看不顺眼,直接将我给打发下山,来参加刘师兄的金盆洗手大会。
刘师兄,还是你洒脱啊,衡山如此大的基业,说放下就放下,师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