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乐盈,”玄烨突然唤她的名字,脸色变得非常严肃,“在这个后宫里,你是朕最亲近的人,朕很多事情不瞒你,而你也是个聪明的姑娘,以小窥大,必定能察觉到很多别人不能察觉到的事情,你放在心里就行,万不可让别人从你口中知道什么。朕最信任你,你千万不要辜负了朕。”
乐盈怔住了,继而郑重地说道:“我发誓,不会辜负您的信任。”
玄烨揽住她的肩膀,道:“你从来没让朕失望过,朕相信你,以后这样的话朕也不会再说。”
过关了。
乐盈如释重负,她想,这些话他应该也对隆科多说过,不然隆科多不会短短这几年越混越好。
翌日,乐盈从乾清宫回自己的宫殿,没多久,梁九功就过来来,他手里捧着四四方方的木箱,笑道:“奴才奉皇上之命来给皇贵妃娘娘送东西。”
这木箱子可不小,难道里头是成堆的金瓜子吗。
乐盈笑容满面地揭开箱子,她好想尖叫一声,这东西比金瓜子更值钱!
箱子里头放着一架地球仪,就是玄烨曾经摆在乾清宫小书房的那一架,乐盈第一眼见到时,就非常想要,但是皇帝不肯给,现在终于舍得了。
她立刻命人摆到了卧房,她要天天看,这架地球仪虽然简陋,但五洲四海清清楚楚,乐盈滑动球体,分辨某一处岛屿洋流,就觉得自己像在畅游世界。
……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南巡主位以上的嫔妃除了皇贵妃与宜贵妃,其他人都没戏儿。
翊坤宫宜贵妃在得知这事时,心情复杂,开心当然是开心的,但她以前的平级同事惠德荣妃不知道该怎么想她呢。
她的侍女笑吟吟地说:“恭喜娘娘,这是难得的荣耀呢,何必在乎旁人的闲话!”
宜贵妃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皇贵妃身份不同,自己不用跟她比什么,但除了皇贵妃,她就是后宫嫔妃中的第一人了。贵妃这个身份给她带来了不好处,以前皇上待四妃差不多,现在宜贵妃的待遇明显强于其他妃。皇上南巡几个月,妃也只能窝在宫里孵蛋。
能得意时需得意,她无须在惠妃等人面前委屈自己,她是堂堂正正的宜贵妃!
因此,当惠妃再次暗讽宜妃时,宜妃一点也不客气,“惠妃,尊卑有序,做人最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的位置,清楚自个儿究竟值几两银子。在后宫之中,我是贵妃,念在以往同你的交情上,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若是在朝堂上,还摆不清自己的位置,不知进退,早晚失宠于皇上,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这番话只差明晃晃的说出“大阿哥”个字了,惠妃脸色铁青,“你什么意思?”
宜贵妃笑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在劝你,多多保重自身吧,毕竟咱们年纪都不小了。”
说完,她不再理会惠妃,扶着侍女的手扬长而去。
以前她还觉得大阿哥对于那个位置有一半的机会,可皇子们逐渐长成,各有势力,鹿死谁手,越来越说不准,惠妃的太后梦只怕也会越来越缥缈。
……
玄烨是个精力十分旺盛的帝王,一丁点时间门都不肯让自己闲着,距离九月启程南巡还有个月的时间门,他还得去一趟热河行宫避暑。
热河行宫距紫禁城大约两百多公里,单人快马加鞭,五日就到了。但皇帝出行,随从人员众多,其中还有一位“吉祥物”皇太后,走走停停,几乎得花半个月才能到达热河行宫。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六月出行,一大伙儿人往承德赶,即使是坐在放了冰块的马车里,乐盈仍然浑身汗津津的,她使劲给自己扇扇子。
紫檀与画眉连忙道:“主子,奴婢们给您扇吧。”
乐盈让她们自己扇自己的,同时叮嘱道:“多喝水,别搞得中暑了!”
旅途中,上厕所是个难题,女眷们更加不方便,有些为了减少如厕,一整天下来几乎就不怎么喝水。乐盈不许她们不喝,真中暑了可是大问题,至于如厕的问题,就同她一样,在马车里解决,反正马车够里捧着四四方方的木箱,笑道:“奴才奉皇上之命来给皇贵妃娘娘送东西。”
这木箱子可不小,难道里头是成堆的金瓜子吗。
乐盈笑容满面地揭开箱子,她好想尖叫一声,这东西比金瓜子更值钱!
箱子里头放着一架地球仪,就是玄烨曾经摆在乾清宫小书房的那一架,乐盈第一眼见到时,就非常想要,但是皇帝不肯给,现在终于舍得了。
她立刻命人摆到了卧房,她要天天看,这架地球仪虽然简陋,但五洲四海清清楚楚,乐盈滑动球体,分辨某一处岛屿洋流,就觉得自己像在畅游世界。
……
一回生,二回熟,这次南巡主位以上的嫔妃除了皇贵妃与宜贵妃,其他人都没戏儿。
翊坤宫宜贵妃在得知这事时,心情复杂,开心当然是开心的,但她以前的平级同事惠德荣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