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眼神干净语气带着调侃。
“有本事你们也让咱们零总对你们这么好啊。”这话题转得很巧妙,不露痕迹将期间的暧昧一扫而空。
“哈哈哈。”宋翊笑道。
江昱珩一脸拿她没办法样子。
“也不是不可以,今晚这顿我请了。”濮宗润惯来财大气粗,连着所有的消费基本上都是他提前结的,根本不给其他人表现的机会。
江昱珩提了句:“怎么能让零总一直请客呢?”
“一顿饭钱而已,难不成江总要跟我aa?”濮宗润说话向来都写不靠谱,怼得江昱珩轻叹了句:“那不至于。”
“对嘛,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后都会经常出来玩的,到时候江总再请客就好了。”濮宗润一来二去,非常的圆滑。
间接地也在给之后,几人去郊区露营做铺垫。
“那就先谢谢零总了。”江昱珩答了句,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了。
好在没十分钟就到了火锅店的包厢里,围着大圆桌各自找了个位置安安心心地坐了下来,江昱珩这边有工作的电话就出了包厢,宋翊拉着濮宗润则是去了洗手间。
此刻仅仅剩下她跟纪临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但想了想也不能表现得自己太过于小家子气,开玩笑似地说了句:“之前,纪总刷那么多钱,该不会是帮着零总吧?”
被提及名字的纪临有些诧异于话题居然放在了自己身上,点头道:“嗯,好像是因为需要帮你占位来着。”
占个位,需要刷那么多钱?
好几百万音浪来着,可不是一般小数目。
光是这半天跟纪临的接触,就知道他不是那种太过于主动的人,甚至是不愿意多说两句话的人,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说实话,她想不太通。
但看着他对自己也不是很有兴趣的样子,通常也只有濮宗润在的时候,他才会出现在直播间。
难不成花那么多钱跟濮宗润闹着玩?
“很好奇?”纪临抬眼,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见她一副在思考原因为何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好笑,想了想解释了句:“钱,是濮宗润冲的。”
“啊?”她震惊了,这个濮宗润跟个冤大头似的。
“冲了也不能退,所以就刷了。”纪临答了句,态度算不上热切。
她其实也察觉地出来,纪临对她似乎有些成见,在得知那笔钱是濮宗润冲得后,便也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了。
“原来如此啊,还真是让零总破费了。”她随口敷衍了句,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纪临见状微微皱眉,但话题也就止于此处了。
气氛也逐渐变得尴尬起来,尤其是面对纪临不由自主散发的低气压,她总觉得像是被眼前人看透了般。
压抑到心头,索性起身道:“我去趟洗手间。”
“嗯。”纪临轻嗯了声,连头也没抬。
她已然是见怪不怪了,拿起包就朝着包厢外走去,男人的视线才随着她的背影看向了远方。
哦,落荒而逃么?看来是很怕他咯。
她一出包厢,整个人就忍不住松了口气,询问了服务员洗手间在哪儿后,就快步走了过去,与迎面而来的俩男人擦肩打了声招呼后,她扎进了洗手间。
缓解尴尬是主要的,补妆则是次要的。
盯着镜子里这张清纯小白花脸,扬起一抹温婉的笑容,长达一个多月的适应让她已经彻彻底底接受这具身体带来给自己的冲击感。
或许是受了惊,镜中的她眉头微皱,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也不知道纪临是打哪儿下得狠心,对待这张让人怜惜的脸竟然会那般冷言冷语。
不过依她看来,她不过是他兄弟没事砸钱的玩物而已,本就是个不对等的位置,又怪不得人家瞧不上她。
可越是这样,就跟触了她的逆鳞似的。
照着那句很奇葩的话,很好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从包里掏出了气垫散粉补了个妆,最后又涂了些唇釉用散粉压了压,免得到时候吃火锅太热了会脱妆,细细观摩自己许久检查不出任何的差错后才转身朝着包厢走了去。
“阿宁。”江昱珩唤了声。
她顿住了脚步,侧身一望。
男人神色温柔,缓步朝着她靠近了些。
“68哥哥,工作的电话打完了?”她问了句。
“嗯。”
俩人边聊边朝着包厢走去,推开门的时候,菜品基本上已经上齐了,热腾腾的火锅传导的热气翻涌在锅中,夏天在空调房中吃火锅本身就是件非常愉悦的事情。
“哦,菜都已经上好啦?”边说边抚了下裙摆坐了下去,至于身旁的江昱珩也恰到好处的坐在了她的身旁。
这个座位,已经从中午的那顿延续到了现在。
“嗯,都上了,你看看要是有你喜欢的菜品继续点就是了。”说话的是濮宗润,伸手将菜单给她递了过来。
她笑了笑:“没关系我不挑食的。”
“那好养活。”濮宗润眉梢一挑,丹凤眼里布满了笑意,含情脉脉似地就那般盯着她。
刚见着俩人单独进来,心里的飞醋横生。
“哈哈哈,零总又拿我开玩笑了。”她忍不住吐槽了句,余光处扫过了纪临一脸若有所思,再到宋翊身上,明显觉得其情绪并不是很高涨。
“服务员,麻烦把红酒倒一下吧。”濮宗润道。
到她这儿就变成了果汁,她撒娇似的:“我就喝半杯。”
江昱珩轻哼了声,哄了句:“不怕喝醉?”
“没那么弱。”她回了句。
可他却不是怎么认为,他们都是男人,她一个女孩子喝酒不是说不好,是不太安全,喝多了没了分寸很容易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问题。
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听话。”他放柔了声线。
这一幕照着旁人看来,俩人就跟真情侣似的,濮宗润咬紧了牙,好一会儿才说了句:“6总对待阿宁,可太温柔了。”
“不一直都这样吗?”江昱珩反驳了句。
四目而视,眼里隐隐藏着火光,若是稍有差错怕是会直接迸射出来,搅得大家不得安宁。
傅些宁见情况不对,连忙出声打断道:“哪有哥哥不对妹妹好的道理?”
“阿宁的哥哥,拜托我照顾她来着。”江昱珩淡淡说了句,却像是平地一声惊雷,濮宗润大为震惊:“你们之前认识?”
“嗯,是有一段时间了。”
眼见着局面有些不可控了,傅些宁忽而觉得平日里一副温柔冷淡的江昱珩,也是个好战分子。
“嗯,我哥跟江总关系很好,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的。”她答得很委婉,给彼此留有余地,江昱珩也不傻,知道她要维护好跟大哥们的关系,也不能任由他太过于直白。
浅浅答了句:“缘分是很奇妙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