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许不就是偶尔看到他换衣服,
会上手吃个豆腐什么的。
但一个有腹肌的超级大帅哥在你面前换衣服,还是你的男朋友,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上下其手。
女性本色,
试问谁能忍的住?
反正她顾知许忍不住。
她倚在卫生间门框,语调懒懒,
调戏意味十足,“脱啊,怎么不脱?”
“那我关门了?”江彦词说着就要锁门,仿佛把顾知许当成洪水猛兽。
“江彦词,
你变了。”顾知许冷冷开口。
江彦词无奈,
他弯腰在顾知许嘴角啄了一口,
“等去床上,随便你摸。”
“......行吧。”美男计她是吃的。
等确定顾知许走远后,
江彦词把毛衣脱下,
手臂上的伤口已经撕裂,绷带开始渗血,上面洇开一朵朵血色的花。
按道理说这伤应该快好了的,但是江彦词怕顾知许自责所以不想让她知道,这些天一直在假装正常刻意瞒着。
他们每天亲亲抱抱,晚上还要搂着睡,
扯到后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就会裂开,
重复好几次,能好才有鬼。
江彦词把换下来的带血绷带扔进垃圾桶,
又扯了几卷卫生纸覆盖在上面,直到看不见那抹红色才把睡衣换上,
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卧室。
他看着侧躺在床上的顾知许,
被子被拱出一道弧形,
他嘴角弯了弯,掀开被子搂住顾知许的腰把她捞过来,蹭蹭她的鼻尖。
江彦词温声问道,“不开心了?”
顾知许摇头,“哪有。”
“亲亲。”她搂住江彦词的脖子,闭上眼睛,轻柔珍惜的把唇贴上去。
她吻的慢,细细研磨着,舌尖勾住吮吸舔吻,往常都是江彦词主导,这是只是扶着她的腰,认真的配合。
顾知许是一个很好的学生,江彦词那些技巧她全都会了。
他拇指摩挲着她的唇,喑哑着嗓子,“你好聪明。”
“老师教的好。”她笑。
深夜,顾知许在确定江彦词已经熟睡的情况下,她摸索着起床走到卫生间,把那层干净的卫生纸拨开。
底下那被鲜血浸染的绷带露了出来,上面的血迹经过氧化已经变得暗红,在一堆白色之中显眼刺目。
顾知许怔住。
江彦词,你演技真是有够差的。
她缓缓蹲下来,把垃圾桶恢复原状后,等平复好心情才起身。
看着镜子里眼眶微红的自己,顾知许呼出一口气,挤出一个粉饰太平的微笑。
顾知许,你要加油啊,一定要好起来,不能再连累其他人了。
她回房间钻进被窝,帮他把受伤的那只手臂轻柔的抬起,纠正他因为要抱着自己而不好的睡姿。
回迦南的航班是在上午,沈屿思拉着顾知许依依不舍,“小许姐姐,你们以后有时间一定要再来找我玩。”
“好,回去路上小心点。”顾知许摸摸她的头。
下飞机的时候,苏念和林初各抱了一束花站在接机口,表情洋溢着开心,可以是热烈欢迎几个字来形容了。
辛苦了大半个月,终于等到了这两位老板回来,谁能不开心?!
“欢迎回来,在云昌玩的怎么样?”苏念给了她一个拥抱。
“还不错。”
苏念笑着,“行,林初在倾宜楼订了个位置,等下一起吃个饭,给你们接风洗尘。”
本来一切都是按照正常的方向发展,直到吃完饭后,李叔把车往珠山南路那边开。
江彦词发现顾知许和他要分开了。
在医院半个月他们一直住在一起,就连去云昌的半个月也是腻腻歪歪的一起住。
相当于同居了一个月,但是现在要分开了。
江彦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骤然空了一大块。
人一旦享受到了长久的温存,之后哪怕一秒的分开都会失落。
一路上,商务车内的气压极低。
苏念戳戳顾知许,小声问,“你们什么时候吵的架?”
“没有啊。”顾知许摇头。
苏念奇怪,除了顾知许谁还能让这尊大佛生气。
她又用眼神问了一遍林初。
林初凑过来,在她耳边解释,“等下到了珠山南路顾小姐就要下车了,可能是有点分离焦虑吧。”
苏念竖了个大拇指,果然还是你懂他。
相较于江彦词,顾知许虽然心里也不舍,但没表现出来。
到了楼下,顾知许打开车门和大家挥挥手,“那我先上楼了,路上注意安全。”
“我上去坐坐。”江彦词长腿跨下紧随其后。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苏念转过身给林初使了个眼色,‘走吧,没我们什么事了。’
林初客套的问,“老板,需要我们在下面等你吗?”
潜台词:你还会不会下来,不下来我们走了。
“不需要。”江彦词淡淡地说。
意思很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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