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的男人,就那么变味了呢?
不过这一招确实好使,梁左有些浑身不自在,终于安静下来,灰溜溜滚出书房。
孙坤只起个牵线搭桥的作用,至于谁胜谁负,谁输谁赢,三个月后见分晓。
他整天忙于应酬,日理万机,自然没有那等雅致关心他们二人的进展,更不知自己费了一番心思,他们俩竟然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留。
又过两天,吴助理问:“孙总,如果他们打个平手,到时候怎么办?”
孙总眉头一皱,“那就看谁顺眼找谁做。”
吴助理点点头,抱着膀子思考了会儿,忍不住又问:“那如果都输了呢?”
孙总不解,放下钢笔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吴助理也就是随便一假设,这种可能性还是蛮小的,两手比划着,一个拳头代表锦云,一个拳头代表沈成津,往一块一凑,又一拍:“就干柴烈火,他爱上她了,她也爱上他了……”
这种情况孙坤还真没考虑过,听吴助理这么一说,忍不住挑了挑眉。
沉吟半晌,“那这样的话,我不给他们钱,他们还得给我钱。”
“给您什么钱?”
“媒礼钱!”
沈成津这边试图对锦云做调查,作为专业人士,锦云这边自然也不例外。
不过查来查去,查的一头雾水。
事实证明两个人的反侦察能力都不错,一时间分不出伯仲。
不过虽然没有查到“沈成津”的资料,却查到一位叫“沈成晋”男人的花边新闻出来。
和沈成津仅有一字之差。
周清雅把资料摆到锦云面前,锦云蹙着眉头翻了两遍。
对“沈成晋”这人得出来四个字的结论——
贪财好/色。
周清雅认同地点点头,忍不住弯下腰,“你不是说,男人只要会喘气,就好色?这也没得什么奇怪吧?”
是这么个道理没毛病。
不过君子好/色,色之有道。
而这个沈成晋吧,确实有些不上台面。
至于是怎么个不上台面,她懒得一一赘述。
回想那天沈成津给她的感觉,锦云非常笃定这两个不是一人。
刚处理完这茬,咨询者那边又出了幺蛾子,让锦云一时间焦头烂额。
打语音的时候,语气就有些不好,一改往日优雅斯文,对那边破口大骂:“我真不想骂你贱,可你就是太贱了,我给你说了多少遍了,你就给你妈说,死是吧,我也不怕死,要死大家一起死,我现在就去买农药,咱俩一起喝……”
周清雅看她疾言厉色,大气不敢出。
等锦云这边打完电话,变脸比翻书还快,双手交扣举过头顶,轻轻松松伸了个懒腰。
看一眼外面的天色,笑眯眯说:“天气不错,晚上出去喝酒?老板说新来了个调酒师,技术一流,还是个尤物。”
周清雅张了张嘴,“你是怎么做到情绪这么收放自如的?”
锦云愣了愣,反应过来叹了口气。
“有些人吧,好好说话听不懂,你说难听的,她就懂了。”
周清雅一细问才知道,原来方才打电话的女人婚姻不幸,多次想要离婚,状态差到想跳楼,奈何自个母亲高血压,每次都拿身体不舒服逼迫她好好过日子。
这不,刚才又情绪崩溃,哭着对锦云求助,已经有些抑郁倾向了。
而锦云每次支招,对方执行力都不行,骂一骂,反而会听点话。
其实要离婚不过是做戏,所谓打蛇打七寸,不破不立,想要收拾一下这女人的老公罢了。
谁知她母亲拎不清,每次都要从中作梗,装病装胸口痛的,还喜欢把“我不能活了”挂嘴上。
这老太太再不改,就以目前的发展趋势,早晚把自个闺女逼死。
案例讲完,两个人梳妆打扮准备出门。
锦云换好衣服,口红才刚涂了一半,突然听周清雅“啊”地一声,锦云手上抖了抖,就见周清雅没见过世面一样跑过来。
瞪着眼睛把手机递给锦云,“我前男友给我朋友圈挨个点赞了一遍——”
锦云抬起头,抿了抿嘴,静静地看她。
周清雅定睛一瞧,“噗嗤”一声笑了。
“你怎么把口红涂到脸上去了?”
你这一惊一乍的,我能不涂到脸上?
不过看她这么兴奋,也不好打击她。
于是淡定里抽了一张面巾纸,用力地擦拭着脸庞,深吸口气,对周清雅假笑:“……那可能是我帕金森提前了吧我……”
擦完以后把面巾纸团起来,往桌子上一丢。
不去评价这个前男友到底是脑子进水了,还是开始怀念周清雅的好了,所以才把她朋友圈点赞了一遍。
只是站起来,看着蹲在矮凳旁的周清雅,优雅地弯下腰,拿纤细白皙地手指,又温柔地点了点她光洁的脑门。
“记住,不怕失去才是女人最大的底牌,每天默念三遍,把这句话刻在d
a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