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同他腰间那枚精致地白玉佩简直是天壤之别。
楚萧然摸着木头牌子上凸起的白字,这是他头一回见到这么奇怪的玉佩,再不济,没有玉可用瓷代替,居然还有比瓷更要节减的。
他将牌子收起来想去还给他,这时楚筱恬同陈羽追了上来。
“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楚筱恬的声音,楚萧然回过身道,“我本是来寻你的。”
“我同陈羽去了趟医馆,没事的。”
听到医馆一词,楚萧然不禁皱眉,“你去医馆做什么?”
楚筱恬本要开口却被身旁的陈羽接下了话,“回少爷,方才我们遇见了昨天在林中的那小子,是同他一起去的医馆,虽不知为何他们要装病,但小姐没受伤。”
楚萧然听得有些茫然,“装病,受伤,什么意思?”
那二人摇头,也不是很明白。
楚萧然舒展了一些眉头,没受伤就好。
接着楚萧然吩咐道,“陈羽,你带恬儿回客栈,我去衙门一趟。”
“是。”
白佑芊一路飞奔到衙门,衙门大门紧闭,他走上台阶,径直走到鼓旁,拿起鼓槌,眼神坚定,一声一声,直击人心。
很快,衙门大门开了。
几个衙役懒懒散散地站成两排,没精打采的喊了一声,“威武——!”
白佑芊撇嘴,走了进去。
不久后,一个大人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许顺全。
白佑芊也见过这人的画像,遥南镇副官爷,孙大人。
平日里不是在花楼就是在酒楼,对许大人平日的作风丝毫不阻止,反而同他同流合污,经常一同做伴去喝花酒。
白佑芊见到这样狗官,真想冲上去揍他一顿。
他忍着心中的怒火,直视着台上的孙大人。
孙大人散漫地坐到椅上,傲慢的居然将脚抬到了桌上,说着,“台下何人,因何击鼓?”
白佑芊忍着一口气,压低着声音说道,“在下白没,因昨夜许府一事击鼓。”
台上孙大人同许顺全对视一眼,“昨夜许府一事,你可知道一些事情?”
白佑芊点头,“是,火是我放的但人不是。”
听到这个回答,许顺全突然激动起来,怒指着他,“孙大人,听到了吗,就是这小子放的火,抓起来,给老子抓起来!”
孙大人全然没思索问题,许顺全说什么他便听什么。
他狠狠拍了一下惊堂木,连问都没问就结了案,“刁民白没,夜烧许府,谋杀朝廷命官,乃死罪,念在自首,择日处斩,本案已结,来人,给我拿下!”
听到这话,白佑芊气了,“你们有没有听到,我说我没杀人!”
台上二人依然不听,站在旁边的两个衙役向他走来,抓住了他的胳膊。
他暗暗嘲笑自己,“白佑芊啊白佑芊,入了虎穴了吧,明知道又是个狗官,为什么要承认,真以为他有良知吗,可笑至极!”
他大吼,“放开我!”
没人听他说话,另一衙役向他走来,狠狠一棍打在了他的腿上。
白佑芊咬牙跪了下来。
他此时只怪自己,为何这般冲动,若是没来衙门,那该多好,若是听师傅的话,少些冲动,是不是就不会向现在这般无助?
只是现在才明白,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