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转身将那男子扶了起来,男子还没有看清她的面容,先是看到她的衣服便开始着急的道谢,“多谢公子,多谢公子出手相助!”
待他站起来看到白佑芊的脸时,又立刻改口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白佑芊也不介意,哈哈笑着,“没事了,你快走吧!”
中年男子道谢后匆忙跑离了这里。
白佑芊整理些包袱,白无之在不远处等着她。
她来到白无之身旁,将顺走的玉佩给了白无之,道,“今天开工第一笔,玉的手感不错,应该能卖十两银子的。”
白无之笑着,开玩笑道,“白少侠好身手,一拳就能把人给锤倒,佩服,佩服。”
白佑芊谦虚着,同他客气道,“哪有,哪有,自然还是师傅厉害,都是师傅教的好!”
白无之立刻收回笑意,道,“你好假!”
白佑芊大笑,“哈哈,师傅不也一样!”
他们一路说说闹闹,日子也如同往常一般那么过着。
他们途经了几个村落,又走过了几个大大小小的镇子,肩上的伤慢慢的好了起来,可他们离城南县却是越来越远。
日子久了,她自然也就快忘了在城南再次遇到的楚家公子。
白佑芊性子活跃,成天吊儿郎当的一脸笑嘻嘻模样,走到哪都能整出一堆大事小事。
前两天,他们正好经过一个镇子,她本想在小摊上买两壶酒喝,没想到,老板居然偷工减料被白佑芊抓了现行还死不承认,非说白佑芊欺负他。
这气的白佑芊直接掀了他的摊子,打碎了他的酒。
巡逻的衙役们察觉到这里的情况向他们这里跑来。
白佑芊身为一个外来人,那些衙役自然不会向着她,她打了衙役,带着白无之一路逃了出去。
她做事,向来只图快感不管收尾。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不负责任。
二人在一片小树林中勉强过了一夜。
他们的生活总是因为白佑芊各种不合时宜的行侠仗义而不得不冒着被别人追杀的危险拼命逃跑。
这也是白佑芊轻功极好的原因之一。
能每天将日子过得这么刺激而且还乐在其中的人,也就白佑芊一人了。
日子打打闹闹的过着,南方的冬本就不明显,自然也没有过冬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就到了除夕夜。
每年的除夕夜,是他们世子的生辰,宸鸾王都会下令在这一天,举国欢庆,让本就热闹的除夕显得更加喜庆欢快。
世人们对这对父子关系倒是好奇得很,明明世子在裴府一步都不离开,怎么宸鸾王偏偏就不介意?
宸鸾王跟宸鸾王后的感情早就破裂,可怎么每年都会给她的儿子大办寿辰,听说,这位世子脾气可是大得很,每年生辰几乎都是在裴府过的,完全不理宸鸾王。
世人都觉得这对父子关系冷漠,可宸鸾王却依旧我行我素。
今夜,满天的烟花放得绚烂夺目,街道上灯火通亮,各家铺子大开着门,火龙灯火高挂,屋内一片亮堂,孩童们四处奔跑尖叫,长桥上伴侣们互拥蜜语。
白佑芊在一家客栈内,大开着窗户,双腿抬到窗边,背靠椅子,手里拿着一壶酒,自己喝的正兴,独自欣赏着外面的绚烂烟火。
她脸喝的微红,微微有了醉意,她闭上眼道,“春天,这不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