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惊变脸

    清晨，徐幼姗醒来时桶里的水已经溢出桶外，铺满了地板。

    此刻，眼前的一幕，让她的心情无比糟糕，但更糟糕的还在后面。

    打扫完卧室内的积水，徐幼姗便到卫生间洗漱。周末的早上，徐幼姗洗漱是特别认真的，每一根发丝都不会被她放过，只一面部清洁，就能弄一上午，仿佛时间都停下来等她。洗完后，她习惯性地从柜子里拿出吹风机，准备吹干头发。

    当徐幼姗小心翼翼地把插头插进插座时，只听进“砰”的一声，吹风机冒烟，开着的电灯熄灭，她也被吓得尖叫，吹风机掉在地上。

    许是声音太大，被门外站哨的民警听到。

    “咚咚咚，咚咚咚，”民警敲门，“程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什么！”徐幼姗起身开门。

    “程小姐怎么了？”两个民警不解地问。

    “没什么，可能是电路短路了，我刚刚用了吹风机。”徐幼姗说。

    “要帮忙吗？”徐幼姗点头。

    民警很快检查完毕，但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电路的问题民警也不知道要怎么弄。电闸没跳，楼道内灯光熠熠。徐幼姗只好到楼下报给房东。

    来到老妪的门口，门是开着的，徐幼姗喊，却不见老妪回应。徐幼姗走进去，左右环视，整个房间静悄悄的。

    见老妪不在，徐幼姗便道隔壁的早餐店买早餐。很快，徐幼姗提着早餐上楼。

    “两位我买了早餐，进来吃。”

    “不麻烦程小姐，我们很快就换班的。”

    “没事，你们都站一晚上了，进来休息一下。”徐幼姗敞门。

    两个民警只是接过早餐没有进去，他们蹲坐在楼道上吃着徐幼姗买给他们的早餐。随后，徐幼姗又倒了两杯水给他们。

    “程小姐，您真的是太客气。”一个民警说。

    “应该的，为人民服务。”徐幼姗微笑着说。

    的确，警察也是人民，他们服务人民，人民也可以为他们服务。

    临近中午民警队来换班，刑警队也重新派人过来调查。

    “程小姐，现在我们要对整栋楼的人进行排查，麻烦你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一个穿着便服的女警察说。“请问七月六号晚上，你是否出过门，或是听到，看到有什么异常。”

    “好像没有，记不太清。当天晚上我就家里，工作到很晚，没有听到什么。”

    “那程小姐认识死者吗？”

    “不认识。”徐幼姗坚定地说。

    “好，麻烦程小姐了。后面，我们还会联系程小姐，直到案情结束。”

    刑警队问完话后，在307室的门上贴了两张封条，便离开了，徐幼姗也拎着垃圾来楼下。满满的两大袋，用黑色的塑料袋装着，像是一个星期没倒，积留了很多，其中一个袋子装着徐幼姗缝制衣服剩下的废布料和线头。

    酆城公寓的垃圾堆放处在一楼左侧的巷道里，垃圾箱靠在路灯后面。徐幼姗快步走来，把袋子丢进垃圾箱。徐幼姗转身要走，却看见垃圾箱后面像是有人躺在哪。起初，她还不在意，但她听到了猫叫声。徐幼姗走了过去，她看到黑猫趴在那个躺在地上的人的身上，她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头埋在地上，四肢大摆，头发凌乱，再凑近一看地面染了一摊鲜血。此刻，她已被吓得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许久徐幼姗才缓过神来，脸色慢慢恢复，她起身去看地上躺着的尸体，翻身一看竟是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