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你说的这点儿我不可否认,但我的意思是……算了,这么说吧,我听说你和会所老板是朋友,但据我了解,能在这闽座七街开店的都非泛泛之辈,你和老板是朋友,那么你的身份自然不简单。”康建开门见山。
魏子玉微微一笑,收回了吊儿郎当的模样,“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在保护她……”
魏子玉的嘴脸董月儿实在看不下去,扬起手朝着魏子玉打去,原以为接下来又会是世纪性悲惨的一幕,可任谁都没想到的是魏子玉竟然抓住了董月儿的胳膊,没见到他使什么力气,可董月儿却怎么都挣脱不开,众人愕然。
“还有关于你说的身份的事情,就算是你猜对了,然后呢,你想怎么样?讨好我,还是取悦我?”魏子玉看了眼康建,接着又慢慢靠近董月儿,眼神中多了一丝色相。
康建没有多加思考,他一步上前,抡起拳头朝着魏子玉的脸打去,速度之快令董月儿都惊叹,下一秒,康建倒在了地上,他的一只手还抓在魏子玉的手里,只听咔嚓一声,康建的手脱臼了,他抱着手臂声嘶力竭,痛苦不堪。康时还未靠近,胸膛正中一脚,摔倒在地。
“我杀了你。”董月儿急红了脸,一阵拳打脚踢,魏子玉一一轻松躲开,这个人的实力不禁让人咋舌,他苦心隐藏自己,蛰伏于此,到底为了什么?还有他假扮张婉婉出轨对象的事情是不是有意为之,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干嘛这么大的火气,美女生气可就不好看了。”魏子玉松开董月儿。
“闽座这趟浑水可不是开坛能比得了的,这水中池鱼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凶煞,早些回去,以免引火自焚。”魏子玉的话字字诛心,字正腔圆,说话也不再是吊儿郎当,不仅如此,就连声音也有了变化,成熟稳重之气瞬间附体。
康建觉得胳膊没有之前那么疼了,丝丝凉意环绕着脱臼的地方,他起身稍微动了下胳膊,疼痛感已经显示了,这
是怎么回事?康建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从六合山回来以后他的身体也没有以前那么虚弱,动不动就咳血什么的,相反,他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强壮,连腹肌都有了雏形。
魏子玉对于康建的反应着实一惊,虽说自己未下死手,但至少也是脱臼的状态,可眼前的他竟一点事儿都没有。
“哪怕是刀山火海,我都要闯一闯。”康建毫不退让,康时亦是如此。
“既然你们执意如此,我也不好强求。”说话间魏子玉扔了一块令牌给康建,令牌上是个繁体的“蘇”字,毛笔字体苍劲有力。
魏子玉丢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句话便转身离开,康建楞楞的看着这个令牌,苏家,这正是那个苏家,如此深不可测,手可遮天的苏家为什么要给他这个无名小辈令牌呢。
“这苏家是不是有个叫苏钰的?”
魏子玉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康建万千思绪,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半点儿,但康建总觉得魏子玉是话里有话,故意在点通他什么?魏子玉话中的保护陈阿珂是真是假有待考察,不知不觉间康建竟然开始相信魏子玉的话,原因就是那个令牌,但是话又说回来,这色字对魏子玉来说堪称是命门,为色说谎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康建等人再次找到了陈阿珂,一个普通女孩去会所做保洁员这点确实让人怀疑,如果说是为了钱,做妹妹来钱最快,还轻松,她肯定有什么其他目的。
照旧,他们再次去了会所,又是同样的包间,同样的酒水,同样的白发的卡耐基请客,康建心里早已问候了十八便老板的亲戚,谁说的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接着又是那套,进门选妹妹,给出场费(出T被和谐了,哎),找领班,给推荐费,这一系列流程下来不得不让人怀疑,是不是这会所就是这么规定的,还是说每一家都是如此。
陈阿珂对于康建等人再次到访略有惊讶,毕竟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了,没有再找她的必要了。
“我知道你来这里上班有你的苦衷,你不愿说我们也不勉强你,但是如果是有关小洁和笑笑的事情,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弃。”对于康建的话陈阿珂略表惊讶,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
陈阿珂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这秘密正是她在这里持续工作的原因,一旦透露极有可能就无法再工作,所以这是她的底线,她根本不会说,只是令人大跌6和146眼镜的事情再次发生。
“人生在世只为权财人三样,你不为财,不为权……”康建问话期间董月儿和康时紧盯着陈阿珂的脸,陈阿珂一脸淡然,情绪没有任何波动。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为权?”
“既然你都这么问了,那说明你真的不是为权。”
“你凭什么这么说?”陈阿珂情绪略有浮动。
“就凭你刚才的情绪波动,鄙人不才,自学过心理学。”康时抢先一步说道,此话一出陈阿珂顿时没了声响,混迹在这种场合说谎都不会,康建不免心声可怜。
“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康建趁热打铁,陈阿珂努力的摇了摇头,但身体却抽搐了一下,紧接着泪水决堤而出,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这种时候康家两兄弟像个木头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要不是董月儿在场,还不知道他们该怎么应对呢。
陈阿珂在这一刻情绪土崩瓦解,她像是压抑良久后的爆发,足足哭了十几分钟。
此刻监控室内他们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随后指了指监控中的董月儿,这一刻,獠牙开始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