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对我哼哼!看我要不要好好地修理你?”
索万贯从门后拿起顶门杠;咬牙切齿对准新娘的头,狠狠砸下去;明明坐在床上;打下那一瞬间,就不见了;“咚”一声,蚊帐敲烂,打在床上弹回来;新娘什么时候来到面前也是懵的,一大脚踹过来;把索老爷踹翻,重重撞在门上;新娘的绣花鞋直接踩在他的脖子上威胁:“再敢打新娘,一脚跺死你!”
索万贯感觉力量很大;连气都上不来,吓出一身冷汗,把顶门杠一扔,梭在门边靠着,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新娘把脚收回去,厉声怒吼:“滚!”
索万贯爬起来,狼狈不堪;慌慌张张把门打开,连滚带爬冲出去,来到纯儿那儿,天还没黑;见她一个人号啕大哭;试图把所有的失望哭出来。
“哎——我们受骗了!那新娘是个男扮女装的家伙!”
索万贯的声音把纯儿惊呆了;愣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
“……”
“这个该死的会道;拿走了我们这么多钱,还弄一个假女人来敷衍了事!等明天再去找她!”
“不!现在就去!”
“你也不看看时间?还来得及吗?作为冰人,除了能说会道,还要四处奔波,才有红线可牵呀!”
“我不管!找不到绝不回来!”索万贯大声喊:“来人!”
纯儿身边女佣人低着头,来到他面前,等待吩咐。
“安排一下,我和女主人要出去一趟。”
女佣人走了;索万贯在原地走来走去,苦苦思索着处理方案。纯儿随便说一句:“实在不行,就退婚!”
“对!退婚!还想什么呢?”索万贯终于有了答案;门外传来喊声:“花轿到!”
他俩来不及换衣服;索万贯穿着新郎装,胸前戴着大红花;纯儿穿着便装,匆匆忙忙进了花轿;这四人抬的大花轿,一路“嘎嘎”响,跟床摇晃的响声差不多,听习惯了;也能获得安慰。最着急的还是索万贯,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喊:“快!快呀!”他的心黑压压的;被人欺骗的感觉,只有自己清楚;别人又体会不到。
抬轿的下人们累得满头大汗;像马一样不停地奔跑;快要累翻,也就到了。
索万贯四处望,不知冰人住在什么地方?问:“不是你请的人吗?”
纯儿心里比谁都明白,找不到是最好的;说:“我也不知她住在哪?那天是个巧合;到处问,她恰好跟人家谈事;等了很长时间,跟她说一下,就弄成了。”
“现在怎么办?”
“……”
索万贯不得不令轿夫:“见人就问!”又钻进花轿里坐下。轿夫共八人,四人轮换着抬,还闲着四人,让他们逢人就问;人家告诉在哪,就往哪儿奔跑,忙了大半夜,也没找到人;不得不抬回家。索老爷累垮了,脸脚也没洗,就上了床;枕边靠着的依然是纯儿;两人悄悄语,把心里的难受全部说出来;没想到会那么和谐?床的摇晃声,居然和“嘎嘎”的轿声一模一样;第二次精疲力尽,才不知不觉睡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找冰人;几个月过去,依然杳无音信。纯儿面带春色,悄悄对索万贯说:“我有了!”索老爷听后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娶亲的事一直困惑着自己。直到有一天,下人来报,“找到冰人了!”
索万贯和快要临产的纯儿怒气冲冲出去;院墙大门打开了;会道满脸堆笑迎进来,喊:“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快要有后了!”
“你牵的是什么红线?为何弄个男人?白给他吃穿了?”
“怪我事先没跟你说明白;她是个女人,会几种男人声音;让你仔细检查;做到了吗?”
“检查个屁!那叫什么新娘?还会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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