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

    “这几天她都在干什么？”

    一坨赘肉躺着床上的胖子有些虚弱的问道。

    “医生”在准备注射剂，对于他们的两者之间的事情他是着实不想参与，不过还是忍不下心，“还能干什么？工作、吃饭、喝酒和睡觉。”

    “晚上呢？”

    “蒋丰在楼下租个房子守着的，那小子一天到晚没事，正好。”

    “这么安静？不想她。”

    “好了，你还是多注意自己，今天药疗之后，最好还是出去走走，最少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苏啊随意的点头，看起来应该还是在线阳雪的事情，其实“医生”也是挺奇怪的，按照对于她的了解，越是到这种时候，阳雪情绪与举动越是不稳定，不派人看着根本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而另一边，好不容易松口气睡下的蒋丰被急促的敲门给打断，烦躁的他不得不开门，因为他知道，只有那个女人会这样做，而且不开门，下一秒就会被踹门。

    “姑奶奶，又怎么了？”

    “跟我出去一趟。”

    阳雪在门口整齐代发，不过蒋丰看看了夜色，又看了看手表，“才八点，不是你的风格啊！”

    “今天是睡不下，尸检所那边今天下午又收到一具年轻女性的尸体，按照那边的描述，应该和梦中人相差无几。”

    “算了吧，”蒋丰自从被逮到监视她后的日子就十分困难，是不是被当做半夜的专职司机，还被那空虚的梦境搞得神经衰弱，“你说，那个女的自杀，选择把自己脸划的稀烂？”

    阳雪有丝沉默，但她却记得十分清楚，那张脸被划的稀烂，又逐渐腐败，生蛆，可梦中那人却笑得越发灿烂，随后竟然就是强烈的晕眩，就是整个脑子被人挖去一样，要不是地上有着啤酒的碎玻璃扎进了手臂，剧烈的疼痛正好将她弄醒。

    虽然基本上记不起到底长什么样子，但至少那对自己都如此之狠的人应该也是没几个。

    “那你也不能一直不睡觉啊!”

    蒋丰很清楚她的生活轨迹，上班和吃饭是她的正常规律，而喝酒之后睡眠基本都是看运气，这个梦境已经是几天前的，但到现在也没到人，这也是她一直不敢睡觉的原因，也不是担心会再出现，只是那种疼痛感她确实不想经历二回。

    “再说，有没有可能是你贫血？我专门去查医院问过医生，你这种可能是特殊时期的大量失血导致严重贫血，从而可能会产生剧烈头疼和幻觉。”

    “别废话，”阳雪从一边的柜子上拿了车钥匙，“要走就赶快，我是不会等你太久的。”

    蒋丰也是够无语，就不该朝着钱低头的，但是没办法，他的酒吧需要大量的“赎金”，这也算是为生活低头。

    随后就是急促的电话声打了过来，听着里面熟悉的声音，他有些失神，挂掉电话后，立即跑到在面包车驾驶位的阳雪面前，一脸沉重地说道：“找到了，在西城边上的小树林里，尸体严重腐烂。”

    阳雪一时间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说实话，最开始会想着是死者故意折磨，可真的到了这一刻，显得也是只是她的解脱。

    而后面准备了许久的棺材也有了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