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唤你的本名言舒?”
“公子开心便好。”
“日后你不再是我下属,不必再同之前那样与我说话。”
“我明白了,如果公子没有其他事,那我便回房了。”
“好。”
言舒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走出了房间。
虽说她现在不再是醉玉楼的人,每日也不再需要登台表演,时间变得比之前充裕很多,可她每日还是待在醉玉楼里不出门。
白初阳是三日后来的。
他来的时候时辰还很早,醉玉楼没什么客人,他带着好些人走进来,各个都是精神抖擞喜气洋洋的样子,就连他也比平日里看起来面色红润有精神了许多。白初阳的身侧是一个女人,看起来年纪不轻但仍旧风韵犹存,那是京城中有名的李媒婆,他二人身后跟着不少家丁,抬着大箱子跟在白初阳身后走进来。
“白公子,您这是?”一认识白初阳的小厮上前问道。
“我来提亲。”
“白公子别开玩笑了,这里可是醉玉楼,您堂堂状元郎前途无量,怎会来醉玉楼提亲。”
“我没有开玩笑。”
“那请问,白公子想娶的是醉玉楼的哪位姑娘?”小厮还是认为白初阳在同他闹着玩,于是也不太当回事,反而是有些开玩笑地同他说话。
“是玉笙玉姑娘。”
“白公子想娶玉姑娘?”小厮大吃一惊,随后很快恢复原来的表情,“可是玉姑娘同醉玉楼中的其他姑娘不一样,只怕公子不愿她嫁人。”
“六子说什么呢,”女人从楼上缓缓走下来,面上带着笑,“这事我已经同公子说过了,公子说了若白公子真心待我好,他自然是同意的。”
“不错,”陈煦南不知何时出现在言舒身后,“玉笙是醉玉楼的招牌,她要嫁人我虽不会阻拦,但白公子也要拿出自己的诚意来。”
“想必这位便是醉玉楼的三公子了,白某自然是带着诚意来的,只要三公子开口,为玉姑娘赎身的钱我明日便会送过来。”
“玉笙虽是醉玉楼的人,但她从未卖身与我,赎身就不必了。”
“那不知三公子口中的诚意指的是什么?”
“你如今是文状元,玉笙嫁给你多少让人觉得高攀,但我醉玉楼的人不能受委屈,我不管你心里是否觉得玉笙高攀,也不论你对她有几分真心,但至少你要在天下人面前给足玉笙脸面。”
“三公子的意思是?”
“今日,我便要你立下誓言,玉笙过门之后必得是你的正妻,且你五年之内不能纳妾,通房也不行,今生只能她同你和离,你不可主动休妻。”
薛子破听见他说的话倒吸了一口气,想要开口却被白初阳拦下:“三公子方才说的我都能做到。”
“能做到便是最好,我虽是江湖中人,一向跟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但你若是做不到我刚才说的,我不会让你好过,”陈煦南面上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语气里的警告却丝毫没有掩藏,“你最好相信我说的话,你若是对不起玉笙,便是在打我醉玉楼的脸,我从不是个宽宏大量的人。”
“白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