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其实只睡了一个时辰就惊醒了,换了身内衫才算清爽。
唤了清涟几声,半响进来的却是小童儿阿福。
“公子,清涟哥哥被老太太院里的紫荆姐姐唤走了”
阿福才七八岁,平时只是看个门,见公子挥手便退了下去!
沈砚不由陷入了沉思。
突破必然会有的罡煞,在他身上并没有发生,也大概是不会发生了,这和纪蓁到底有没有关系,又或者说和纪蓁跳的舞有没有关系?
但不管怎样这事都不能让人知道,最起码不能让人怀疑到蓁妹妹那里去!
他坐在榻上调息,昨日突破后本应立即稳固境界,但他脑子里却一直出现那些让人脸红的画面,体内随之疯狂涌动的内力无处发泄,这才不得不练了一夜枪法!
眼神扫到那堆被丢到角落的衣服,心思又游荡到了纪蓁那去!
蓁妹妹怎会学了一身舞姬技艺,她难道不知道舞姬低贱?舅父知不知道?难不成是柳氏暗中作的手脚?
但蓁妹妹舞姿引动的是他的内力,和舞姬引动的罡煞不同,虽然外表看都是暴戾之气,但前者是能控制的,而后者本人却控制不了,这便是罡煞让人谈虎色变的缘由。
这一连串的问题在沈砚脑中转来转去没个答案,索性便将此事放下,待有机会再问蓁妹妹。
沈砚神情自若的出现在正德院时,老太太等一行人正准备上他那里去。
他赶紧上前扶住祖母,“让祖母担心了,是孙儿不孝”
拉着沈砚手臂的老太太看了又看,见他果真神态自若,不似罡煞入体模样,这才放下了心,“好在你没事,下次可不许这么莽撞”
“孙儿知道了”
那会儿根本来不及做任何事,不过现下自然是笑着应了,见何鸾儿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看,便又说道自己当时情况!
“你是说你昨夜便已罡煞入体但已侥幸渡过?那清涟说你整整一夜都在舞枪是为何?”这罡煞难消,自古便如此,只是每个人的罡煞程度不同,六郎能轻松渡过,也不是没有可能。
沈砚点了点头,他自己又何尝不疑惑,只是事关蓁妹妹,他如何能乱说。
好在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二哥那门功法便是以罡煞为基,罡煞越猛他功力越强,如此他说自己能轻松度过别人还能跑他脑子去找真相不成!
只是,这清涟还真该好好学学规矩了,“突破后孙儿丹田暴戾,有些压制不住,也唯有如此才不至于爆体而亡”
纪氏听到这里一下就紧张起来,沈砚见了忙安抚纪氏,“儿子心中有数,那股内力若是控制不住哪敢如此”
“你这孩子!”纪氏嗔了一眼沈砚。
“恭喜六表弟,恭喜祖母和二夫人了,沈家又多一个内功高手”何鸾儿娇俏眨眨眼。
“好好,这事得给六郎大伯和他爹去信,便是不能回来,好歹也能让他们高兴高兴”
纪氏笑着回道:“二爷那里我已是去了信了,大伯那里还要麻烦大嫂了”
正说着就见大夫人林氏和三夫人齐氏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这可说不上麻烦,咱们家可是许久没有喜事了”林氏一走进来正巧听见这话,连忙说着,又看向沈砚笑道,“六郎是厚积薄发,可见就算跟着相先生也没偷懒”
这却是玩笑话了。
可这话却砸到了齐氏痛脚,难道一同跟着相先生的沈瞿便偷懒了么!她勉强笑了笑,对纪氏说道:“恭喜二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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