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天中午,涓涓和叔叔送文泉去医院看病,又巧遇了文泉正真的妈妈。那次,认识了她,用涓涓的话说,不光认识她的人,更重是认识她的心。知道了她是个坏女人。
涓涓亲眼看到,魏红当时扇了叔叔一个耳光。
这突然的袭击使叔叔惊慌失措,涓涓的心瞬间一片空白。四周的空气凝固了,使她呼吸困难。
叔叔只是在她给文泉打针时,告诉她这个患肺炎的孩子是她的儿子,她那秀美的脸顷刻变得粗俗凶恶:“你在嚷什么?”
“他是你和邵嵘的孩子。”叔叔火山爆发了。
“我没有儿子。”
“他叫文泉。”
“什么温泉?屁话!”
“他叫邵文泉。”
“我打110抓你啦——”
“那你干吗去乡下送衣服给他?”
“?神经病,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衣服?我听不懂。”
啊,丁宝生愣住了。
一连串问题如乱麻一样塞满心间。母爱,已被埋葬,民族的传统美德和良知正丧失殆尽。希望在那里啊?
失望紧紧攫住丁宝的生心。在回家的路上,丁宝生满腹痛苦和委屈。
“宝生大哥,你怎么哭拉?莫非文泉他?”
丁宝生一回头,就见白栀子提着竹篮立在身旁。
“叔叔被人打了。”涓涓忿忿不平地说。
丁宝生看了一眼涓涓,示意他不要多话。
“白姑娘,你怎么来了?”丁宝生赶忙换了衣服笑脸。
“我给文泉送几个土鸡蛋,让他补补身子,他没事吧?”
“啊呀,怎么要你送鸡蛋呢?”
“孩子生病,身体弱,要送补补。”
“那也不能让你送啊。”
“我为什么不能送?”
“因为……”
“因为什么?”
丁宝生此时似乎明白了什么。
一瞬间想起涓涓说的话:“送衣服的人好像白阿姨。”
他猛地睁大眼睛:“涓涓,文泉,上次是这个阿姨送的衣服吗?”。
涓涓说:“今天近看,我认出来,是这个阿姨!她是好人,文泉妈妈是坏人,很坏的人,一个不爱自己孩子的人,就是好人。”
“哦,白姑娘,上次那毛衣和鞋子是你送的吧??”
“是啊。”
啊,丁宝生茫然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