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小司,我来其实就是想告诉你,薛腾浩可能会报复你,这些天你一定要小心啊……”艾漠雪情真意切的说,“他离开的时候放下狠话,说要给你整容,把你变成猪头……”
“是免费的不?能不能顺便给我割个双眼皮啥的?”刁小司嬉皮笑脸的问。
“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是认真的……”艾漠雪道。
刁小司一脸的不在乎道:“我才不怕呢,再牛逼的人也只有一条命,大不了我跟他拼了,况且,国有国法校有校规,我就不相信他真敢把我怎么样……”
“唉,那是你不了解他,他爸是……”艾漠雪突然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赶紧打住。
刁小司楞了一下:“他爸是谁?说啊,别告诉我叫李刚啊……”
“算了,跟你说不清楚,总之,我也是为了你好,该提醒的,我也提醒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回去了……”艾漠雪从床沿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突然发现ru贴不知怎么松脱了,于是用手不动声色的在胸部按了按,粉脸尽显尴尬之色。
“都这么晚了,要不你就在我这儿睡吧,咱俩挤着点,我不会介意的……”刁小司一本正经的说。
“可是,我介意……”艾漠雪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接着传来细跟皮凉鞋踩在木质楼梯上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完全听不见了。
刁小司躺在艾漠雪曾经睡过的床上,闭上双眼,陶醉的感受着她的体温和余香,在持久的回味中,他进入到了梦乡。
凌晨4点的时候,他醒来一次,发现大腿上冰凉一片,胡乱用手擦了一把,刁小司又昏昏然睡了过去……
……
接连好几天,都没什么事情发生,有一次刁小司甚至在电梯里和薛腾浩不期而遇,那货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目不斜视,似乎完全不认识他似的。倒是薛腾浩身后的一个黑人老外保镖,示威性的把胸肌绷成疙瘩肉来回跳动了几下。
正所谓文者相轻,武者相忤,一旁罗汉嗤之以鼻,挑衅般的展示出自己微锐死壮的肱二头肌……
关于对刁小司和薛腾浩严重警告的处分通告已经出来了,被并排张贴在主教学楼入口处的布告栏里,白底黑字很是醒目,刁小司从那里经过,看到自己的名字被人写的龙飞凤舞的贴在上面,于是从文具袋里拿出一支红色泡沫水芯笔,在自己的名字周围画上了一些宣传画上常见的那种红色光芒,嗯,视觉效果感觉好多了,接着他又在薛腾浩的名字上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勾,就像法院门前张贴的处决罪犯的判决书……
刁小司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对自己的美工水平表示很满意,瞧瞧这渲染这配色,啧啧,不设计广告真是可惜了喂……
……
下午第一堂课《商务英语》,刁小司提前十分钟来到教室,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男一女的争执声。
“黄一山,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竞争班长?你学习成绩比我好么?还是你有号召力?我唐晓丽从上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当班长,到现在也有十多年了,要是论当班长的经验,谁也没我足……”
“你就拉倒吧,就跟我没当过班长一样,哥还当过宣传委员你当过么?还有体育委员你当过么?咱们是全方位发展,跟我比你真是弱爆了……”黄一山不甘示弱道。
刁小司晃晃悠悠走到艾漠雪的座位旁,敲了敲她的桌子,然后朝着那俩人努努嘴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艾漠雪淡然一笑:“都想当班长呗,谁也不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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