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详细询问过后,刁小司得知,齐东建已经是山穷水尽了,身上的钱还剩下不足十元,一个四十来岁的大男人混到如此不堪的境地,也难怪其起心要去寻死,确实是活的有够窝囊。
刁小司伸手喊了声结账,伙计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一共是二百七十块……”
“要不我给你凑个整数吧?”刁小司一边从皮夹子里掏钱一边说。
伙计心想这客方啊,给个三百还不用找了,自己白得三十块钱小费,忙把头点的忙不迭的,笑容可掬的说道:“谢谢,谢谢,老板真是大方,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刁小司抽出两张百元票子递在伙计手里:“您太客气,我应该谢谢你才对,这零头抹的太给力了,下次还来你这儿吃,呵呵……”
那伙子楞了一下,我擦,原来凑个整数就是这么凑啊,忙拽住刁小司的胳膊:“老板老板,您不能这样啊,我就是个小伙计,你不是为难我么?”
刁小司哈哈一笑,又抽了一张票子给了伙计:“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拿着吧,别找了。”
伙计这才喜笑颜开,毕恭毕敬的把刁小司三人送出门,连声喊着:“您慢走,您慢走,欢迎下次再来……”
刁小司把钱包里剩下的所有钱点了一遍,是三千二百多块,又找艾漠雪拿了一千八,凑了个五千整递给齐东建:“大叔,这点钱您拿着,先度度难关吧。”
齐东建颇有贫贱不能移那意思,一把推了回来:“这钱我不能要,你和大妹子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刁小司知道他会拒绝,像齐东建这样的科学怪人,虽说穷困潦倒,但骨子里都带着清高,就算是饿死,也决计不肯接受别人的施舍。
“这钱您一定要收着,下午不是把您给撞了嘛,这是我和你大妹子赔给你的医药费……”刁小司硬把钱塞了回去。
大妹子?艾漠雪真是哭笑不得,这两人一口一个大妹子的,经过本姑娘同意了么?
齐东建把钱攥的紧紧的,又是激动又是不安的说:“医院不是检查说没事了么?那就不用你们出什么医药费啊,你们还是把钱拿回去吧……”
刁小司见他罗里吧嗦的,不知道这样推来推去的要纠缠到几时了,便一把将钱抢了回来,迎风哗啦啦的摇了摇:“你到底收不收?不收我一把火点了它……”
齐东建猛扑上去,从刁小司手里把钱夺了回来:“别烧别烧,我收下就是了,那是钱,烧了多可惜啊……”
艾漠雪那个汗呐,这贱大叔也堪称极品了,什么话都不能好好跟他说,非得把人逼急了他才顺着你的意……
最后刁小司和齐东建交换了手机号码,艾漠雪又把他送回了住的地方。说来也巧,齐东建租住的小地下室单间离沃顿圣光商学院还真没多远,只有五站路的距离,去那里开车的话几分钟就到了。
临别时齐东建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千万不要把他的“静心仪”样机搞坏了,刁小司就只差说:大叔,要不我给你写个保证书行不?
丫开始隐隐的后悔了,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么?唉,当个好人还真难,不怪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的。遇到齐东建这样的弱势群体,想助人为乐一把,非得死好几亿脑细胞,尽想着怎么跟他绕圈子了……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