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久随手抓起床上的一个毛绒公仔砸过去,怒嗔:“你问我干嘛?我怎么知道……”
那毛绒公仔砸在刁小司的脑袋上,又掉在了地上,刁小司把它捡起来,笑着说:“你干嘛生气啊?我又没说是你弄的。”
话音刚落,米久又抓起第二个毛绒公仔砸过来。
刁小司脑袋一偏躲了过去:“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猜谜语了,我告诉你是咋回事。”
米久耳根发烫的问道:“是怎么回事?”
刁小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啊,说真的,我那天醒来看到床单上的血,真把我吓坏了,还以为是自己借着酒疯把你给那个了呢……”
听到这里,米久心里泛起一阵委屈,是么叫以为把我那个了?你本来就是把我那个那个了嘛……
刁小司又接着说道:“后来我看到地板上有碎的玻璃渣,再一看自己的脚板,被划了好长的一道口子。应该是我晚上起夜的时候,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然后自己又踩到上面弄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我居然醉成了那个样子,流了那么多的血,不光是床单,连地面上都是我踩出来的血脚印,整的跟凶杀案现场似的,可我愣是没感觉到疼……”
后面刁小司说的什么,米久已经没有听进去了,那些声音在她的耳边萦绕,可她的脑袋里空白一片。她只是知道,刁小司为床单上有血的这件事情,找到了一个貌似合理的解释,尽管有些牵强,但是重要的是,他相信事情就是那样发生的。
不过也好,这样的话,自己就不会感觉太难堪了,也可以继续和他保持那份看似纯洁的友谊……
刁小司说了很长一段话,米久都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看见他的嘴巴在动,不过,那段话的最后几个字她却清晰的听到了,刁小司问了一句——你说好不好笑?然后声音便戛然而止。
米久悲伤的一笑,点头说道,好笑,真好笑,太好笑了……
“你怎么了?”眉飞色舞的刁小司突然觉察到米久脸上表情的异常,于是也神色一凛。
“没怎么啊?我不是在笑么?”
“可是,你怎么笑的那么怪异啊?好像很绝望的样子?”
“去死……”米久迅速的恢复到正常的表情,她也感觉到自己刚才似乎有些失态了,希望刁小司不会看出来自己的异样,不然真的很难解释。
刁小司心中纳闷,米久今天这是怎么了?脸上阴晴不定的变化好快,自己只是把那天醉酒的事情当个笑话讲出来,米久却怎么跟被人捅了一刀似的?是不是我无意中说到什么,把她给得罪了?他有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自己所说的话,好像又没有什么不妥啊。
唉,女孩儿的心事最好你别猜,别猜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不明白……
两人各怀心事,相对无语。
就在这时,王伯在门外的一声叫喊给他们俩解了围——“小姐,你和你的那位朋友可以下来吃饭了,餐厅里已经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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