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府坐落于居庸城靠北的位置,离将军府也有一定距离,沈疏与于青诗坐在沈公府的庭院之中,看着在庭院之中荡着秋千的沈晚,二老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沈公府的景致与将军府比起来,倒是要差了些许,毕竟是南下,好多东西都来不及购置,就这处庄园,也花了好些功夫,不过如今的局势安稳下来,也是件好事。
不多时,庭院中的杨树上,几只喜鹊飞落,鸣唱起来,沈肃看着于青诗,开口说道:“喜鹊叫喳喳,看来是有贵客来访,夫人要不去准备准备。”
于青诗看着一脸慵懒之相的沈肃,开口回应道:“客可不就在树上,要不命令厨房,准备一番。”沈肃看着于青诗,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沈家小丫头像是玩累了,便从秋千上跳了下来,一路跑到沈于二人面前,开口说道:“爹爹娘亲在说些什么呢?怎的如此高兴。要不说给晚晚听听,晚晚很是好奇哩?”二人看着这乖巧的小丫头,于青诗还是缓缓开口道:“你爹爹说,喜鹊叫喳喳,有客来我家。娘亲就与他开了个小玩笑。”
沈晚闻言,追问道:“那娘亲开的什么玩笑,晚晚也要听。”看着小丫头好奇的样子,沈肃也没多思索,便直接言语道:“你娘亲说,客就在树上,要爹爹招待一番,晚晚,你说爹要不要去招待呢?”
沈晚闻言,开口说道:“爹爹和娘亲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不过爹爹,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找李诜哥哥玩呀!”
沈肃闻言,开口说道:“人家李诜哥哥功课忙,不像你这小丫头,一天只知道玩,不过再过不久,等将军府开了小学堂,你就可以见到你的李诜哥哥了,晚晚开不开心啊!”
听到沈肃的言语,沈晚开心得手舞足蹈,只恨不得飞到天上去,只可惜天际虚浮,没有翅膀飞不起来。
此刻,将军府中,李仙儿已经帮李斯羽与李诜套好了马车,嘱咐了驾车小厮一番,马车平稳的往北行去。
马车中,小家伙面色平淡,看不出任何情绪,李斯羽打开车窗,看着街道上稀稀疏疏的人群,倒是有些感慨,想当年,居庸城内可是商铺云集,茶楼客满,如今也只余下本土居民闲来无事,出来逛逛,其余人很是难见,倒是有些时移世易。
不过这样的境况,不久后也会改善很多吧!毕竟现在可不用担心十方军队的袭扰,居庸关内,可有不上的军士严阵以待,倘若十方再次来袭,定要打他个落花流水。
马车还是平稳的行驶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两人终于行至沈公府,驾车小厮上前交了拜帖,沈公府门口小厮便进院去通报,此刻庭院之中,沈肃、于青诗坐在庭院之中晒着太阳,倒也自在。
不过想到来到南疆已有月余,城中大小事务无一时操持,倒是有些烦闷,平日里,赏花观书,逗逗自家女儿,虽说是乐趣,但终究不应该成为常态,有时也去同明皇下两盘棋解解闷,或者与昔日几大公子酒楼小聚,但说起来何尝不是无所事事,恐怕整个居庸城中,他就是那个自认为最闲的人……
等到小厮入了庭院,呈上拜帖,两人的脸色倒是有些稀奇古怪,要是小丫头还在此处,肯定要笑出声来,这客可真来的是时候……
两人也顾不得什么,赶紧做了一番收拾,命令小厮准备茶水,便匆忙出了庭院。
沈公府门前,沈于夫妇命看门小厮解了马,便将两人迎到大厅之中,片刻后,小厮端上茶水来,沈肃才开口道:“不知将军来此,可是学堂之事已有眉目。”
李斯羽轻呡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道:“学堂倒是在筹备之中,斯羽来此倒是另有要事相询。”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玉佩放在桌上,开口说道:“不知沈公可认识此物。”
沈肃拿起桌上的玉佩仔细端详,良久后,才开口说道:“不知此物,将军从何得来。虽说将军与刘兄有故旧,但这块玉佩可不轻易能予他人。”
李斯羽闻言,再次开口道:“看来沈公是知道这块玉佩的来历了,斯羽倒是有些疑惑,还望沈公解答。”
“将军请说,沈某人定知无不言。”李斯羽看了看面前这锦衣男子,便开口道:“诜儿此次登榜,也获得一块同样玉佩,不知这玉佩与九州会有什么关联,还望沈公告知。”
闻言,沈肃陷入了沉默,李斯羽静静地等候着,一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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