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听军候这么一说贺霖也明白了原委。
经过贺霖的强力威慑,那些渣滓们不敢再闹事了,但是私底下肯定还是有怨言的,所以有人就偷偷跑去大帅那里检举贺霖滥用军法。
谢良廷听到举报都没多想直接就把举报者给拿下了。
其实新来的这些人很多都还没明白,他们在谢良廷眼中的地位。
你跑去谢良廷那里谈人权,那么在谢良廷眼里你首先是个人才行,他看你是一只蝼蚁,那么你觉得自己说的是人权,在他眼里你说的是蝼蚁权。
一个是冉冉升起的将星,一个是只会告密的蝼蚁,你让谢良廷怎么选。
再说了让谢良廷自己训练这帮人,没准死伤的更多。
因此,那位悲催的告状者没明白怎么回事,又被五花大绑押回了乞活营。
贺霖看着那位告密者,“对不起了,为了彰显军威借你头颅一用。”
那告密者跪在地上哭道,“将军饶命啊,我再也不敢啦!”
贺霖让张珲在校场竖起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然后上面绑了根绳子。
全营所有人都被通知到,到校场观看对告密者实行的绞刑。
赵顺达也来凑热闹,贺霖赶紧迎过去。
实际上贺霖现在对赵顺达稍微有那么一点感激,要知道滥用军法这种事情,要是赵顺达这个监军告到大帅那里,那性质就不同了,绝对够贺霖喝一壶的。
但是赵顺达没去告状,倒不是赵顺达多么偏向贺霖,而是他知道这些新来的囚犯兵死几个根本无关紧要。
乞活营去佯攻永固县的战斗死了几千人,谢良廷连眼睛都不眨,现在去告诉谢良廷死了几个不听话的渣滓,谢良廷难道就会慈悲心大发,关心起这些人的死活来。
正因为赵顺达看透了谢良廷的心思,所以根本没有去管贺霖,也没打算举报贺霖。
但是,贺霖还是得领这个情,连带着贺霖都觉得赵顺达看起来没那么讨厌了。
行刑的时间不长,士兵带着畏惧散去了。
赵顺达找上了贺霖,“小贺,你不够意思啊。”
“此话怎么讲?”贺霖不解其意。
“听说下午进山取材的士兵猎了一头野猪,你也不知道分我一些野猪肉。”赵顺达道出了原委。
“我不是让人给你送了一只狍子吗!”贺霖说道。
“狍子肉干巴巴的又柴,不好吃。”
“那现在去我营帐吧,张屠户已经把野猪肉炖好了,一起尝尝味道如何?”
贺霖的营帐内只有四个人,赵顺达带着一个亲信与贺霖相对而坐,张珲站在贺霖旁边。
一个大铁锅炖了一锅野猪肉里面加了蘑菇和一些野菜,香气四溢充满整个营帐。
赵顺达盛了一大碗,吃的满嘴是油,“嗯,好吃,我就喜欢吃大肉,真香。”
“张珲一会儿把剩下的野猪肉都给赵营长送去。”贺霖看着赵顺达,这家伙原来是真的喜欢吃猪肉。
“嗯,那我就不客气啦!杜凯我的酒呢?”赵顺达说道。
亲信杜凯把一个酒囊递给了赵顺达。
“赵营长,大营里喝酒要谨慎哪!”贺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