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五天,祁云晚上又来找乔伊灵。
“这么快就查到了?你效率很高啊!”乔伊灵想她加上外婆两个人查了这么久,还一点头绪都没有,祁云就花了五天的时间就查到了。人和人之间怎么就差的这么多呢。乔伊灵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
“查到了。我把人放在了魏老夫人在乡下的随心田居,后天你跟魏老夫人一块儿去那儿就成了。对了,我还会请吴家的人去。”
“吴家?是朱奎妻子的娘家?朱奎妻子的死果然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呗。”乔伊灵是真的很好奇了,抓心抓肺的。
祁云看了眼乔伊灵,最后还是坚定移开了视线,“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你还是后天自己去看去听吧。”
祁云不说,乔伊灵也没死命要追问。
吴家
朱奎的妻子是吴家二老爷的嫡女,吴家是典型的阳盛阴衰,家里的男孩儿加起来都有八个了,可姑娘只有连个,其中一个就是朱奎的妻子。而且朱奎的妻子年龄最小,大的吴家姑娘早在她前头就嫁到外地去了,所以朱奎的妻子在吴家非常受宠爱,不止是她的父母哥哥宠她,就连祖父母、伯父叔叔、堂哥堂弟们也宠着她。
朱奎的妻子死后,她的生母吴二夫人就缠绵病榻,她想不通啊!她这么乖巧听话懂事的女儿怎么就死了!她怎么会死的!
吴二老爷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吴二夫人躺在床上,双目呆滞地看着床顶,默默留着流泪,身边的人怎么劝,她都好像听不到,三魂七魄好像都没了一半。
吴二老爷心里一痛,他当然知道妻子在痛什么,他也痛啊!好好的女儿精心养大,可是就怎么忽然去了,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打击,怎么可能不伤心欲绝,痛苦万分!
吴二老爷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退下,自己坐到了吴二夫人的床上,亲手拧毛巾,然后为吴二夫人擦眼泪。
“老爷,我想不通啊!我们的芯儿怎么就这么去了!她还这么年轻,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啊!芯儿是多善良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得了急病就这么去了,就连尸体都被火化,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没见到啊!老天爷啊,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啊!你为什么要夺走我女儿的命!你要夺就夺我的命啊!你把我的命拿去啊!”吴二夫人忽地失声痛哭,她的哭声并不响,从女儿死后这三个月,她早早将喉咙给哭哑了。但就是这样的低鸣,听着才更加令人难过。
吴二老爷为吴二夫人擦眼泪的动作一顿,他想到自己今天接到的信,眼底闪过冰冷的寒芒,“咱们的女儿是得疾病死的,还是被人害死的,这还真是不好说。”
吴二夫人哭声一顿,原本虚弱至极的身体忽然注入无穷无尽的力量,她猛地撑起身子,一把抓住吴二老爷的胳膊,急忙追文,“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您是说芯儿不是得急病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是谁?是谁害死了我的芯儿!你说!你快说!我要去为芯儿报仇,我要为芯儿报仇!我一定要那人不得好死!”
“我也不会放过害死我女儿的人。你今天好好吃饭休息,明天我带你出去。事情还没结论,暂时别闹大,免得爹娘听到了难过。”
吴二夫人连连点头,“嗯嗯!我听话,我今天好好吃饭,好好休息。我明天跟老爷您出去。”
第二日,魏老夫人带着乔伊灵和乔伊柔去了她的在乡下的庄子。
魏老夫人早早吩咐人把守着庄子四处,除了吴家的二老爷和他夫人在隔壁,其他的都无法靠近这里。
等魏老夫人、乔伊灵和乔伊柔坐定后,立即有人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子推搡进来。乔伊灵打量着男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头发散乱,脸上也脏兮兮的,但是依稀能看出他的五官长得蛮精致。难道朱奎那厮是个同性恋,眼前这男子是他的相好?
乔伊灵一时间不禁在心里猜测。
被绑着的男子一进屋就被踢了一脚膝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饶命啊!饶命啊!小的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求饶了小的一命啊!”被绑的男子拼命磕头,没一会儿额头就浸出了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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