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几乎不怎么出来玩,出来玩就没啥好事,果真如此。
下午村里的小朋友来了一大半来找我和妹妹出去玩,今天妹妹居然愿意出来了。
那感觉好像是皇帝临幸妃子,被临幸的我们应该犹如妃子般暗喜吧!
七八个人,有男有女。走到哪都很炸眼,呜呜喳喳的像家雀般。
不知道谁提起要跑步,有人拿一根稻草当线。
姐姐并没有上,因为她自知她并跑不过。
妹妹倒是跑步能手,比她个子高的人她都能跑过。
姐姐在一旁看着,随着一声口令下她们跑了起来。
男生倒是跑的快一些,因为他们腿更长。
妹妹则是女生中跑的最快的,紧随其后的是小琪。小琪腿长,比妹妹高将近一头多。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紧随其后的小琪,一下子抓住了跑在前面的妹妹。
妹妹一下子倒在地上,小琪超越了妹妹跑在了前面。
姐姐去看妹妹发现,裤子已经被划开了,血透过裤子流了出来。
那是一个比一块钱硬币还大的伤口,血肉中有沙粒,有灰尘。
后来只能回家了,也不能玩下去了。
爷爷不知道从哪整的白药粉撒在了妹妹受伤的地方,血倒是止住了。
但是后来感染了许是,冒脓水开始,到最后留了很大的疤。
没过久几个村里的小伙伴在我家玩摸瞎胡,妹妹今天参加了。
到妹妹抓了,姐姐把布重新叠了一下,然后使足了劲一拽,捂在妹妹眼睛上。
妹妹当时就骂:“你有病吧,老疼了”
妹妹自己把眼睛上的布松了松,然后开始抓了。
妹妹一向不胆小,别人小心翼翼的抓,而妹妹则是以扑的方式。
具体的说是跑着扑向我们,吓得我们吱哇乱叫。
快要抓到姐姐的时候,姐姐一扭腰躲了过去。
妹妹不气馁,也不怯懦,冲向我们丝毫不怕磕到哪,或者是摔跤。
眼见妹妹就要抓住小琪了,以为轮到小琪了,但发生了转机。
小琪推了一下妹妹,妹妹磕在了炕边上。
妹妹摘下布,放声大哭起来。
妹妹的头上起了个大包,很大的包。
妹妹一直哭,姐姐问她没事吧,妹妹也不吱声。
小琪说:“不就是磕一下至于么”
现在想来小时候小琪挺歪啊,那和长大的她是一个人么。
过了好几天,包消了下去,但是依旧能看出痕迹来。
这俩次伤在妹妹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成为了妹妹幼年时磨灭不掉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