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给我炸了他!”
“好!”
中年眯了眯眼,闭上一只眼睛,伸出大拇指来对着前面的将军府开始比量了起来。
将军府在选址的时候就特地有过研究,靠着山林的这一面在将军府的后面,看不到将军府的大门,而且跟大门是个斜角。
站在这里。
瞭望台正好被将军府里的建筑物挡住了。
“冬冬!”
巴祖卡连续发射两发火箭弹,但是都没能打中。
“巴祖卡!”
中年大拇指比了比,伸手接过部下递来的巴祖卡抗在肩上,眯眼瞄准扣动扳机,一气呵成。
“轰!”
巴祖卡一发命中,火箭炮飞跃过将军府,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而后下落,正中瞭望台。
瞭望台在火箭弹的轰炸之下瞬间发生了倾斜。
“好!”
部下纷纷拍手叫喊。
“哼!”
缅嗉澹澹的撇了撇嘴,装填好火箭弹再度一转,准备把另外一个瞭望台拔掉。
忽然。
他整个人哆嗦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看着右斜方抖动的低矮灌木,巴祖卡果断一转直接炮轰。
一炮之下,惨叫声跟着响起。
“哒哒哒!”
将军府里摸出来的武装人员不再潜伏,快速的往前跑了几步拉近距离,双方随即发生了激烈的驳火。
“我们被围了!”
中年手持AK躲在树干后面点射几枪,对着对讲里快速的说到:
“给我点时间。”
“你先处理吧。”
男子声音沙哑的回了一句,而后没了声音。
将军府大门口。
少了一个瞭望台的马克沁机枪的扫射压力,外围的人员顿感压力大减,但还是冲不进去。
场面一下子焦灼了起来。
“啊!”
瞭望台里的士兵嘶吼着疯狂的扣动着扳机,看着还在不断往里面冲的武装人员,杀红了眼。
滚烫的马克沁机枪被催发到了极致,如同一头勐兽快速的收割战场。
就在此时。
空中。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低鸣的声音来。
众人有感,随即纷纷抬头看去。
一架武装直升机正在自后方快速的开了过来。
大开的机舱门门口。
一头黑瀑长发的年轻女子一袭劲装套着防弹衣,长发用发箍扎成了马尾竖在脑后。
混血血统的年轻女子本就气质不俗,干练的形象让她看起来更加的英姿飒爽。
她坐在打开的机舱门口。
身前。
一台机载的格林炮炮口正对下方,黝黑的枪身在阳光下闪烁着浓郁的金属光泽。
炮口处。
一根根枪管紧挨着以圆周顺序排列,压迫感十足。
这是一把老式的格林炮,有些年代了,但是保养的不错,光泽依旧。
须臾。
武装直升飞机飞抵至将军府前。
年轻女子眸子微挑,看着瞭望台上正朝下宣泄着子弹的马克沁极强,双手把握在格林炮上。
“蹭蹭蹭...”
她抬手摇动着格林炮的曲柄,内部精密的结构下,与曲柄联动的内部部件开始工作,带动沿圆周均匀排布的枪管,枪管开始转动起来。
撞击火帽擦针点火。
“哒哒哒哒!”
格林炮快速的旋转了起来,排布的子弹被吃了进去,密布的枪管喷出火舌,无数的子弹瞬间倾泻而出。
巨大的火力之下。
瞭望台上的枪手没有防护的被高空扫射,整个人被速射的子弹瞬间撕裂。
“冲!”
瞭望台断掉。
卡在外面的武装人员瞬间开始往里面冲了起来。
空中。
武直还在继续向前飞行。
格林炮喷射依旧。
“哒哒哒哒!”
格林炮沿着武直的飞行轨迹进入将军府,枪口无差别的朝着下面扫射着。
飞行轨迹所到之处,碎石乱飞,将军府里被击中武装人员瞬间肢体断裂,没有一个完整的。
里面。
季布跟林昆、马克李三人刚刚找到了一处木屋躲藏。
“我叼你妈耶!”
季布看着视线中正朝着自己三人躲藏的木屋飞来的武直,再看了看上面吐着火舌无差别扫射的格林炮,只感觉头皮发麻。
这木屋看着质量不错,但是在格林炮的面前就跟纸湖的一样,不堪一击。
不用他说。
马克李跟林昆早就已经开始跑路了。
三人开门从木屋冲了出去,朝着里面的红砖房疯狂逃窜而去。
武直上。
年轻女子眯了眯眼,看到了地面上正在逃窜的季布三人,随即停了下来,把格林炮抬了抬,对准了他们三人。
“誒!”
机舱里。
中年男子看着年轻女子的动作,随即皱了皱眉头:“好了,别胡闹!”
“哼!”
年轻女子心有不服,但还是压低了格林炮的枪口,朝着他们后方来了一梭子,算是宣泄。
下方。
“呼...”
季布最后跑进砖房里,找了个最厚实的墙往下一蹲,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
妈的。
还好跑得快。
三人躲在这里也不出去了。
季布摸出香烟来给马克李派了一根,重重的吮吸了一口,香烟在胸腔里走了一路,再吐出,让人平稳了不少。
旁边。
不抽烟的林昆靠着墙壁坐在地上,双手抱着AK步枪对准着门口的位置,负责警戒。
季布解开外套,撕开里面打底的圆领T来,拉过林昆被流弹撕开的手臂,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忍着点!”
季布手法娴熟、快速的包扎了起来:“先这样吧,等安全了再找个医院缝合伤口吧,撕裂的太大了。”
“嗯。”
林昆应了一声,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正在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季布,眉头微拧。
外面这会正打的火热。
林昆自然也看出来了,这是两股武装力量在火并,可是季布为什么会知道今天有人会来打察猜?!
“昆哥。”
季布手指灵活的用布条打了个蝴蝶结,拍了拍手把叼在嘴里的香烟夹住:
“怎么样?我的这份手艺还不错吧?!,蝴蝶结就打的很好看对不对。”
说罢。
他抬起头来,转而看着林昆:“我很好奇,你跟察猜两人之间的好歹也是合作了这么多年了。”
“为什么?!”
“为什么他现在敢吃你?!”
察猜的目的非常明确:
做掉季布,留下林昆,让林昆教自己手下的崽子做白粉,把这个从原材料到成品的过程学会。
如果有这个想法,应该很早以前就该动手了,怎么就这么巧,带自己来的时候就动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