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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伊丕郎似乎还想争取,但司徒芳菲毫不犹豫地摁掉手机,一分一秒也不想与伊丕郎再费口舌。
其实,司徒芳菲压根就不可能与老家的父母在这个临近深夜的时候聊天,她一般都是星期天晚上一吃完饭便与老家的父母畅快聊天,闲话家常。
司徒芳菲平时这个时候往往都是看一看书,今天在这酒店无书可看,唯有百无聊赖地看看电视。
司徒芳菲又看了一会儿电视,觉得无趣得很,有些昏昏欲睡起来,便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于是上席梦思睡觉。
兴许是坐了一个多小时车和以及吃晚饭时喝了一点酒的缘故,司徒芳菲不一会儿便酣然入梦。
突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把司徒芳菲从睡梦中吵醒,她心中大惊:该不会是什么人想胡作非为吧?
胆战心惊的司徒芳菲想想自己作为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孩子,除了置之不理之外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实在不行只好选择报警。
司徒芳菲想了一下那家伙总不可能胆大妄为到破门而入吧,于是竖起双耳密切留意那门口的动静,她忽然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
司徒芳菲顿时毛骨悚然起来,她赶紧开灯,并操起房间的落地灯作为防身武器。
门竟然被打开了,开门者让司徒芳菲大吃一惊,竟然是平素在外人面前道貌昂然的伪君子伊丕郎!
司徒芳菲抖抖索索地质问伊丕郎:“你……你怎么会有房门钥匙?你……怎么能这样?你千万别乱来!”
伊丕郎突如其来地靠近司徒芳菲:“小菲,请原谅我的冒昧,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所以就想方设法亲近你,今晚陪陪我吧……”
司徒芳菲严辞拒绝:“你……你简直是鬼迷心窍,你不想想你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你怎么可以背叛你的家庭?请你出去,我们俩根本不可能!”
伊丕郎说时迟,那时快,已经奔上前来,伸出双手要把司徒芳菲揽入怀中。
司徒芳菲身段灵活地一闪身,伊丕郎扑了个空。
伊丕郎毫不甘心,再次窜过来,把司徒芳菲紧紧抱着,让司徒芳猝手不及。
司徒芳菲一反应过来,便奋力挣脱伊丕郎的怀抱,像一只受伤的小鹿,闪躲到房间的角落,气呼呼地怒视着伊丕郎:“你……你怎么这样不可理喻?你……你再不出去,我对你不客气了!”
此时此刻,伊丕郎就像一头疯狂的饿狼,又一次朝司徒芳菲扑过来,并且不顾一切地把司徒芳菲裹胁到那张席梦思上,那一张热气哄哄的大嘴直往司徒芳菲那张俏脸“印”上去,那一双大手肆无忌惮地往司徒芳菲的白色套裙伸……
司徒芳菲不顾一切地就近抓起柜子的电话,朝伊丕郎的脑袋上狠劲地拍过去,直拍得伊丕郎头晕眼花。
司徒芳菲趁机挣脱伊丕郎的魔掌,匆匆逃向卫生间,把门锁严锁实。
司徒芳菲生怕伊丕郎还会再对她进行骚扰,便隔着卫生间的门对门外的伊丕郎怒吼道:“姓伊的,我警告你,你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躲进卫生间的司徒芳菲,在里面惊恐万状地听着门外的动静,直到听出伊丕郎走出屋外,并关上房门的声音,在确认那饿狼伊丕郎已经离去之后,司徒芳菲这才小心翼翼地出了卫生间。
一出卫生间,司徒芳菲便用力把柜子搬到门边,顶着房门;想了想,仍不放心,又在柜子上面加放了一张椅子,这才心有余悸地躺到席梦思上。
司徒芳菲再也不敢睡觉,为了给自己壮胆,她把房间所有灯光全部打开,又开了电视,让电视里面的声音陪伴她度过这个恐怖的不眠之夜,不然的话,长夜漫漫,何以胆战心惊地度过?
司徒芳菲心想:从今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单独与并不知根知底的男性一同出门,哪怕是乡里乡亲的同乡,因为有些人平素貌似一副人模狗样,其实压根就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在众人面前,他装模作样,道貌昂然;在私下场合,他撕掉伪装,俨然恶狼。
司徒芳菲在心中暗暗责怪自己:下班的时候压根就不该被伊丕郎的软磨硬泡所打动而上他的劳斯莱斯,此刻再次细想起来,那条饿狼分明就是蓄谋已久,分明就是打着亲近老乡的幌子图谋不轨!平时他那隔三差五的电话闲聊或者短信问候,无疑就是套近乎,拉关系,待到他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便露出恶狼本性,那条饿狼以为他手里有几个臭钱就想打姐的主意,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样子,以后姐在与什么老乡之类的人交往的时候,还真得多一个心眼,古话不是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吗?今天就是因为疏忽大意,轻易相信这个平时一副人模狗样的什么狗屁老乡,差点就落得个羊入虎口的下场!幸好姐机灵顽强,终于还算平安地躲过一劫!
就在此时,“叮咚!”一声,司徒芳菲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