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几,聊起天来你一言,我一语,毫无辈分差距,气氛还蛮融洽,完全没有代沟可言。
就在这一当口,郦一风又主动给他自己和楚天放加满洋酒,亲热万分地对楚天放说:“来,天放,咱俩刚才都已经爽快喝完两杯,你瞧,这瓶洋酒还才刚刚开了个头,得继续加把劲喝,不过得讲点规矩才行,这一杯,你这个侄子辈的全干了,咱这个做叔叔的,就随意好了;雨馨,咱可有言在先,咱和天放两个爷们喝酒的事,你可别插嘴干预,咱和天放该怎么喝就怎么喝,不然咱可翻脸了啊。”
郦雨馨小嘴一撇:“一风,咱可不稀罕插手干预你俩喝酒的事,反正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你喝酒又喝不过天放,相信他只要发挥平时一半水平,就能轻易把你喝趴下,信不信由你,反正咱是信了。”
郦一风对楚天放嚷道:“天放,这可是雨馨说你能喝的啊,既然她对你信心满满,那你总得在自己喜爱的女孩面前好好表现表现呗,总不可能让你喜爱的女孩失望吧,来吧,干一杯,咱就随意作陪。”
楚天放看到郦一风把话说到这份上,心想这一杯酒可是在劫难逃,于是把眼一闭,一仰头,把杯中洋酒喝了个一干二净。
郦一风看到楚天放如此爽快,便表情夸张地对楚天放说:“天放,好样的,咱蛮看好你,咱听咱大哥说你毕业了就把你召回去,担任他的房地产集团公司董事长助理,他蛮欣赏和器重你,比对咱这个小弟可是重视得用多了;不瞒你说,直到今天晚餐之前,咱对你仅仅是停留在全球一流名校高材生高智商的印象上,就凭你今天喝酒的豪爽劲,可是让咱对你的印象大为改观,俗话说‘酒品正则人品正’,你果然是一个信得过的棒小伙,咱今后一定在咱大哥面前为你多多美言,来吧,天放,继续干几杯。”
此时此刻,郦一风一改此前端足叔叔辈分架子的派头,又亲热地为楚天放加满一杯洋酒。
恰在这个时候,豪华包间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了房门,一个看上去是华人留学生模样的店小二进来问郦雨馨:“美女,请问楼下那辆红色保时捷是您的吗?停在你旁边那辆车的一位好心的留学生美女说看到你那辆车有一个车胎貌似有点漏气,请问你要不要下去看看究竟是不是那么回事?如果真是漏气的话,咱们餐馆附近就有一个汽车维修店,为了保险起见,你可以开过去检测一下车胎,看看车胎有没有什么问题?”
楚天放一听店小二的话,便赶紧提出他下去看看,郦雨馨一把按住楚天放:“天放,还是咱去瞧瞧吧,要是真是漏气的话,咱就开到附近的汽车维修店去检修一下;你喝了酒,开不了车,还是在这里与一风继续喝喝酒,吹吹牛吧。”
在一旁的郦一风也一把扯住楚天放:“天放,你喝了酒可不能开车,这种安全意识可是得随时随地要有,再说店小二不是说了就在附近就有汽车维修店吗,就让雨馨去吧,反正看样子也就是小事一桩,咱们两个爷们继续开怀畅饮。”
郦雨馨离开豪华包间后,郦一风继续端起了叔叔辈分的架子和派头:“来,天放,咱俩继续按照刚才的规矩,你一杯一杯地喝,咱这个叔叔辈的,就随意好了,再说,今天是咱这个东道主请客,当然要让你这位客人吃好喝好啊。”
继之,郦一风频频劝酒而不劝菜,楚天放碍于郦一风是郦雨馨叔叔的身份,担忧一不小心得罪了郦一风的话,会被郦一风在他大哥郦一河面前说坏话甚至玩阴招,因而面对郦一风提出的不平等喝酒规矩,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一瓶洋酒不知不觉已经消灭殆尽,楚天放已经颇有些晕头转向,郦一风仿佛着急得很,不等楚天放多吃几口饭菜,便叫来店小二匆匆买单;紧接着没等郦雨馨回来,便在华人餐馆附近的那家酒店为楚天放开了一间豪华房间,他说估摸着郦雨馨这会儿正在汽车维修店检修轮胎,一会儿他再去附近汽车维修店通知郦雨馨直接到酒店入住就行。
郦一风一把楚天放安排在酒店套房住下,便对楚天放说:“天放,你长途开车从波士顿到纽约,一路辛苦了,赶紧洗个澡,早点休息吧,咱去附近汽车维修店通知郦雨馨。”,遂匆匆告辞。
郦一风一离开,楚天放心想是下午长途开车加之刚才晚餐喝酒过量的缘故,感觉又累又晕,便进卫生间洗起了热水澡。
当楚天放洗过热水澡之后,感觉神清气爽的他,便裹着浴巾上了那张华丽席梦思。
上了丽席梦思,楚天放感觉有些异样,发现席梦思上被子已经铺开,被子里面居然像是睡着一个洋妞。
此时此刻,被子里那个豪放洋妞竟然一把扯掉楚天放裹着的那条浴巾,像一条水蛇一般牢牢缠着楚天放。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大开,郦一风领着郦雨馨进了房门。
郦雨馨竟然发现席梦思上居然有一个一缕不挂的豪放洋妞紧紧缠着楚天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