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四十好几岁的魏夏璀毕竟不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他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已经不如从前,于是一睡下不久即已经鼾声如雷,沉沉睡去。
美艳女秘书兴许是之前混迹模特圈过惯了夜生活的缘故,也许是青春无敌、精力旺盛的缘故,又或许是其他不为人知的神秘缘故,总而言之是迟迟并未入睡。
美艳女秘书突然悄悄地坐起身,连声喊了几句“璀哥,璀哥……”,并接连推了几下魏夏璀,然而早已进入梦乡的魏夏璀丝毫没有反应,依旧鼾声轰鸣。
美艳女秘书于是蹑手蹑脚地下了席梦思,借着那一盏调得幽幽暗暗的席梦思头灯,又一次故伎重演,她从香奈儿手袋里取出化妆包,再从化妆包里取出另一个精美小巧的手机,轻手轻脚地躲进洗手间,缓缓地把门锁紧。
躲进洗手间的美艳女秘书,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接二连三地发了一串短信,并与手机另一头的人频频短信互动……
过了许久,美艳女秘书方才握着手机,悄无声息地摸出洗手间,又悄悄地把那小巧手机藏身于化妆包里那一堆化妆品和化妆工具之中。
一切收拾停当,美艳女秘书仿佛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这才轻轻地摸上席梦思,静静地入睡,甜甜地进入梦乡。
而刚刚收到美艳女秘书一连串手机短信的那个神秘人士却在挑灯夜战,漏夜做足功课:那人对着手机显示屏一遍遍温习着美艳女秘书发给他的短信内容,直到确信全部短信内容已经娴熟掌握,甚至能倒背如流,这才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关掉夜灯放心睡去。
然而,这个诡异纷呈的中元节,是否会随着魏夏璀、美艳女秘书在烟雨山度假酒店奢华别墅主卧室那一张华丽大席梦思的相继入睡,而徐徐拉上神秘帷幕?
可是,这个令魏夏璀、美艳女秘书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的惊恐之夜,却继续诡异纷呈:
“铃……”一阵经久不息的电话铃声,将沉沉入睡的魏夏璀、美艳女秘书两人分别从梦乡吵醒。
两人揉揉眼睛,望着红木席梦思头柜上那铃声大作的电话,面面相觑。
魏夏璀望了一眼酒店摆放在红木席梦思头柜上的精美席梦思头钟,时钟已经指向接近凌晨四点,他心想这个时候应该不会响起酒店惯常出现的骚扰电话,那么这个扰人美梦的该死电话究竟是谁打来?
美艳女秘书依偎在魏夏璀怀里,惊恐地望着那个催命一般持续响铃的电话,全身颤抖。
魏夏璀突然拎起电话,电话那头却死一般寂静无声。
魏夏璀恼羞成怒地扯掉电话连接线,轻轻地拍了拍美艳女秘书那玉藕一般圆润的香肩,柔声安慰道:“美女,别怕,有我在,你就放心睡觉吧。”
过了不久,也许是太累太疲惫的缘故,美艳女秘书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一般,蜷缩在魏夏璀的身旁,渐渐睡去。
魏夏璀经这该死的电话铃声一闹腾,此时却睡意全无,他蹑手蹑脚地下席梦思,充满警觉地走下奢华别墅一楼门边,尽管他清清楚楚地记得睡前分明已经锁紧别墅房门和上好防盗链;然而此刻魏夏璀却一丝一毫也放不下心。
魏夏璀再度检查别墅房门是否锁实,又再次察看别墅房门防盗链是否上稳,再次确认无误之后,魏夏璀仍然不放心,他费力地搬起摆在一楼大厅的一张红木书桌顶在别墅房门边,尽管他明知那张顶住房门的红木书桌防范作用极其有限,然而他心想多一道防范屏障总好过没有吧。
收拾停当,魏夏璀轻手轻脚地回到二楼主卧室,重新上席梦思,尽管身心疲惫,却睡意全无。
魏夏璀靠在枕头上,重放电影一般将这个惊恐之夜发生的一幕幕诡异事件在大脑中一一重现,这一连串惊悚怪事究竟是谁的所作所为?是竞争对手吗?又或者是情场仇敌?又莫非真是活见鬼了?
尽管思来想去,不知是否睡眠严重不足的缘故,魏夏璀的大脑却仿佛一锅黏黏稠稠的糨糊,一点头绪也理不出来。
魏夏璀在心中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奶奶的,本大爷想他个鸟,不如赶紧睡觉,一睡着什么鬼事都看不见听不着!
魏夏璀于是重新躺下,可是却辗转反侧难于入梦。
就像是在魏夏璀位于瀚海县区那一幢海滨别墅的故事重演一般,并未睡着的魏夏璀此时竟然隐隐约约地听到别墅一楼的音乐门铃在声声不息地响起。
魏夏璀在心生恐惧之余,心想不如来个听而不闻,管它去响,理它个鸟,不理它的话,时间一长铃声自然会停;反正在这个高端度假酒店一向戒备森严,对外宣传推介时号称酒店房间之外24小时全天候无死角监控,只要人身安全有保障,那鬼铃声响爱响不响!
就在魏夏璀心中暗暗得意之际,主卧室那宽大的玻璃窗竟然“劈啪,劈啪!”直响,魏夏璀战战兢兢地循着声响朝窗户望去,竟然发现窗帘虽然拉得严实;然而却依稀望见窗外有魅影飘飘在窗帘上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