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超速什么的,柳如仕把车开得飞快。
不一会儿,到了云海市最好的医院,柳如仕急急忙忙地停了车,抱起卢绮芬匆匆忙忙往医院急诊室跑去。
值班的是一个年轻医生,看样子医科大学毕业没多久,经验不足的他看到卢绮芬那痛苦万分的样子,开了一大堆化验血液、B超检查、X光透视等等检验单,让卢绮芬去做那一系列检验。
卢绮芬深知她的假病经不住那一系列的检验,她赶紧娇滴滴地央求医生道:“医生,我怕痛,怕抽血,我不去检验,我从小到大从来就没上过医院,我自己知道我就是在餐馆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麻烦你开些止痛药,让护士给我打止痛针就行。”
那年轻医生架不住卢绮芬那娇滴滴的央求,他对卢绮芬说道:“那先给你输两瓶液,在医院急诊病房留观一个晚上吧,要是留观还继续痛没什么好转的话,那就得去做检验了。”
卢绮芬一听那年轻医生说要输两瓶液,她在心里暗暗地痛骂她自己:你就作吧,作得你自己要在这急诊病房留观一个晚上,看你难受不难受!
卢绮芬于是又一个劲地央求那年轻医生:“医生,我从来都没有输过液,可不可以不输液,请你就开些止痛药,让护士给我打一针止痛针就可以,好不好?”
那年轻医生开始有点不耐烦起来,他严肃地对卢绮芬说道:“美女,你以为你是来医院讨价还价来了?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这病该怎么看我自有分寸,你要是不在急诊病房输两瓶液留观一个晚上,万一出了什么事谁负得起这个责?”
卢绮芬看到那年轻医生开始显露出来的不耐烦神情,她不敢再吭声了,而是以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看着柳如仕,仿佛柳如仕会有什么好办法似的。
柳如仕一方面不清楚卢绮芬是在演戏,以为卢绮芬果真是腹痛难忍,另一方面他清楚在专业医生面前压根就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
柳如仕于是选择了避开医生的锋芒,柔声安慰起卢绮芬来:“宝贝,你就少说两句话,好好休息一会吧,听医生的就是啦,即使要输两瓶液也别担心,有我在这里陪着你呢;其实输液也不怎么痛的,况且输液能让你的病更快好,你就忍一忍吧,没事的。”
卢绮芬听到柳如仕说他会在这里陪伴她输液,她心中暗想既然这样的话,姐受点苦和痛也算值当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苦肉计呢?等到输完两瓶液之后,姐就让柳如仕搀扶姐赶紧离开这里,还在这医院的急诊病房留观个屁!本来姐就压根没一点病,没一丝痛,只不过为了能留住身旁这个实权派副局长才出此苦肉计而已。
卢绮芬于是一边皱着眉头,继续假扮痛苦壮,一边娇滴滴地对柳如仕说道:“亲爱的,那我就听你的吧,只要有你在这里陪着我,我想我会好受得多,肯定不会感到那么痛苦呀。”
医生开了药之后,柳如仕先是搀扶着卢绮芬到急诊室外的长椅上稍等一会儿,他紧接着便大步流星去药房取药,取到了药品之后,柳如仕又赶紧把那两瓶液体和一些针水交给值班护士,那护士让柳如仕先搀扶卢绮芬进去急诊室留观病房,说一会儿就过来给卢绮芬输液。
卢绮芬看到急诊室留观病房那白墙壁、白床单,她的心里不禁一个劲地暗暗责备她自己:你这是何苦呢?今天晚上要在这个鬼地方待上个大半夜,你自己受苦受累不说,还要连累人家柳如仕这个大叔在这里忙前忙后;况且,人家还不一定方便在这里陪伴你大半个晚上呢,今天下午在秀玉山游玩的时候,他家那位就已经又是打电话又是发信息查他的岗,估计今天晚上他家那位少不了还会继续查他的岗呢。
果不其然,就在护士来给卢绮芬输液的时候,柳如仕的手机就响起了悦耳的铃声,他不看来电显示也知道是他妻子打来的电话。
柳如仕匆匆忙忙地对卢绮芬说了句:“宝贝,看样子又是我单位的科长有什么急事要请示我,我先出去听个电话,一会就回来。”,便急急忙忙地走到走廊尽头去听他妻子的电话。
柳如仕一接听电话,便听到他妻子的河东狮吼:“姓柳的,你赶紧告诉我,你究竟跟哪个狐狸精在哪个狐狸窝鬼混?”
柳如仕一听到他妻子的一声怒吼,他心里不禁“嗝登!”一声,莫非哥对她所说的借口穿帮了?应该不可能啊?她又不会开游艇,她怎么可能在这大晚上的去到那个小岛看哥在不在那里陪省建设厅的副厅长呢?不管怎样,柳某人还是坚称哥就在那个小岛陪公司客户,无证无据的,看她能对柳某人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