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安危上,压根就没心思去管她家那位远房亲戚的破事,听到吴棋荣说那位新物色来的保镖武功了得,便赶紧赞同起来。
可是,吴棋荣家那位黄脸婆却在电话中对吴棋荣提出了一个让他深感头痛的难题……
吴棋荣家那位生性多疑的黄脸婆突然想起吴棋荣是通过一个老朋友而物色了一个退伍特种兵当贴身保镖,那就意味着这个贴身保镖是吴棋荣自己的人,既然是他自己的人,那贴身保镖当然会对吴棋荣言听计从,那么她安排在吴棋荣身边的耳目岂不是被吴棋荣借机就随意换掉了,那以后吴棋荣岂不会自由自在,毫无顾忌?那吴棋荣要去找什么狐狸精鬼混的话岂不是轻而易举?
于是,吴棋荣家那位黄脸婆便在电话中提出了一个让吴棋荣深感头痛的难题:换一个退伍特种兵当贴身保镖当然可以,但是必须让以前那个司机兼保镖继续留在吴棋荣身边当司机,他那远房亲戚当不了保镖的话,当司机那可是绰绰有余。
吴棋荣不禁勃然大怒起来,他在电话中对他家那位黄脸婆严怒不可遏地说道:“你这人真是不可理喻,咱老吴又不是全省首富,哪里用得着一个保镖,一个司机紧随身后,那不是既滑稽,又荒唐,那还不会被整个灵海市房地产行业传为笑谈?到时候咱老吴岂不会被灵海市房地产行业的那些大咖们笑掉大牙?那到时候让咱老吴还怎么纵横灵海市房地产行业?”
吴棋荣家那位黄脸婆一如既往地刁蛮霸道,此时此刻,她像一头河东母狮,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对吴棋荣吼叫道:“好了,就这么定了,没什么好争论的!反正你换了那个司机,还得给他安排一个好位置,不然的话人家还不会撂蹶子?他可是咱家远房亲戚,到时候他搬出咱的七大姑八大姨来吵吵闹闹,那可怎么得了?”
吴棋荣心想他家那位黄脸婆简直是让他烦不胜烦,对他这么堂堂一个房地产集团公司总经理竟然毫无信任可言,连安排一个司机和保镖这样的劳什子琐屑小事都要横加干预,他忽然想起他家那位黄脸婆刚才说担心她那位远房亲戚撂蹶子,他于是灵机一动,不如咱老吴也以撂蹶子来威胁黄脸婆,看她还敢不敢如此继续对咱老吴在公司的事胡搅蛮缠?
吴棋荣于是色厉内荏地对他家那位黄脸婆吼道:“你这人也真是的,怎么这么野蛮霸道?你都不知道咱刚才已经对人事部经理宣布了对你家那位远房亲戚的人事安排,提拨他担任公司部副经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你让咱堂堂一个房地产集团公司总经理怎么去转眼之间就收回说出去的话?你要是这样对公司的人事安排胡乱干预的话,那咱老吴这个公司总经理就不干了,还不如让你这个公司董事长把公司总经理一肩挑!”
吴棋荣家那位黄脸婆没想到吴棋荣反倒将了她一军,当然她压根就不是一个吃素的人,她略微停顿一会儿之后,便立马反击起来,她想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语言上输了气势,于是便气势汹汹地对吴棋荣怒吼起来:“老吴,你倒是在老娘面前长能耐了是吧?你不想想你二十多年前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分明就是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屌丝,如果不是攀上了老娘这门亲事,如果不是老娘家族对你一手扶持,你充其量就是在公司当一个狗屁工程师而已,还能当得上公司一个堂堂的公司总经理?做梦去吧!这个公司总经理你要是不干的话,好啊,老娘就公司董事长和公司总经理一肩挑,到时候让你干公司副总经理,降你一级你还是得干,不干的话,是不是得惊动咱家老爸来收拾你一番?”
吴棋荣一听到他家那位黄脸婆翻出那二十多年前的陈年旧事,便陷入对往事的深深回忆之中:
那时候吴棋荣这个从穷山沟里面千辛万苦考上灵海大学建筑系的农家子弟毕业时死都不肯回到老家去,于是就在灵海市干起了建筑行业的技术员,那时候他家那位黄脸婆还是貌美如花,那时候她老爸是一家房地产集团公司的老板,看上了吴棋荣的技术过硬和头脑灵活,于是便撮合他女儿与吴棋荣先是恋爱,之后结婚,吴棋荣此后便从不名一文的穷屌丝,实现了乌鸡变凤凰的屌丝逆袭;到后来,吴棋荣成了那位房地产集团公司老板的乘龙快婿之后,那位房地产集团公司老板还出资让他女儿与吴棋荣另立门户,另外成立了一家房地产公司,之后一路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