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蓝耗子的主人。可经过一番打听,才知道对方竟然已经离开了,在两个孩子的强烈要求下,只能先将蓝耗子带回去饲养。
虽然在聚轩斋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每个人心情此刻都显得不错,这功劳当然是来自于陆嘉年和红苒。有了卖灵芝的钱,他们虽然还是山民,但却从穷困的山民一跃成为了富有的山民。
冬季总是会给人们带来一种慵懒的感觉,对于住在卧龙岭的山民而言更是如此,皑皑白雪仿佛将卧龙岭的时间停滞,剩下的只有宁静。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在这个季节都不愿意离开自己温暖的小窝。
当然,万事无绝对,天刚蒙蒙亮,陆嘉年一家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拍醒了。
“砰砰砰”
听到敲门声,陆嘉年一家同时从睡梦中惊醒,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作为一家之主的陆鸿刚急忙看向角落里空荡荡的铁笼子,惊道:“坏了,五绝在谁那!”
闻言,陆嘉年和红苒急忙翻看自己的庄铺,发现并没有五绝的身影。
“不在我这!”
“也不在我这!”
听到二人的话,哪怕是一项沉着稳健的陆鸿刚脸上也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他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发出了一声哀怨的长叹。
“唉...”
陆嘉年和红苒也学着父亲的模样,各自拍了一下大腿,叹息道:“真的完了...”
陆鸿刚见儿女这样,差点给气笑了,当即没好气的说道:“当初你们谁要养它的谁去解决!反正我没脸去!”
说完,陆鸿刚一翻身抓起棉被将自己蒙在里面,竟不负责任的躺下了。
三人口中的五绝,就是之前从溪嵩城带回来的那只蓝色大耗子,原本陆嘉年叫它小蓝,但红苒说它只会“吃喝拉撒睡”所以取了个名字叫五绝。
见父亲如此,陆嘉年和红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你去!”
陆嘉年率先争辩:“当然是你去!五绝只听你的,都是因为你没教好的原因!”
红苒也不肯罢休,争执道:“凭什么赖我,每次我教育它的时候,你都护着不让打,现在倒怪上我了!”
“我是怕你给它打死!”
“哼,那就别怪我,再说你一天到晚追着它,都看不住的吗?。”
陆嘉年闻言神色黯然,委屈开口:“我也不想一天到晚追它啊,可它不跟我玩,我又追不上...”
“谁叫你笨!”红苒毫不留情的抨击。
“你才笨!都是你不教好!”
两个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争执起来,就在二人吵得不可开交时,陆鸿刚的被子中传出不耐烦的声音:“你俩别吵了,快去,别让大牛嫂等着急了,如果牛嫂子问我,就说我染了风寒,怕传染她!”
两个孩子闻言同时看向自己父亲的方向,满脸不可思议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胖婶子?”
陆鸿刚疲惫的回答:“咱家门都快被拍烂了,这村里有这臂力的除了牛哥家那位,哪还找得出第二位。别废话了,你们快去,要是门坏了,这大冬天咱们就顶着穿堂风睡觉了。”
陆鸿刚话音刚落,红苒也一下躺回了床上,对陆嘉年道:“小年,你去解决。”
“为什么?”陆嘉年自然不同意。
“别问为什么,谁让你最小。”
“你们这就是赤裸裸的压榨,虐待儿童!”
“快去!”陆鸿刚和红苒同时吼道。
陆嘉年发出了一声悲愤的咆哮,但奈何还是得从温暖的被窝中爬出。虽然在屋内,但离开温暖的被窝,那四面八方传来的寒意,还是让他不禁打了个哆嗦,赶忙抄起自己的小夹袄套在身上,跑出卧房。
“砰砰砰!”
单薄的房门在苦苦支撑着,让人看上去不禁有些心疼。
陆嘉年见状,急忙喊道:“来啦来啦,胖婶子别拍了,门都要倒了。”
门外听到陆嘉年的声音后,才停止了对着可怜的房门施暴。
陆嘉年也不敢耽搁,赶忙上前打开门,只见在门外,一个四十多岁,虎背熊腰,胳膊比他腰都粗的女人正插着腰盯着自己。不知是因为门外的寒流,还是胖婶那虎视眈眈的气场,陆嘉年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陆嘉年吞了吞口水,挤出尴尬的笑容,怯生生的说道:“胖婶,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