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几个儿子气不过,就去告,可是一个被活活打死,一个被悄悄的扔到琉璃江去了,家里只剩下妇女和孩子。”
“不仅如此,那许航还和其他官员勾结,对那些上访的百姓置之不理,或者干脆狼狈为奸,一起欺负百姓!”巧竹说。
“看来这许航的关系网还蛮宽的!”杜晓璃说,“没想到在凤鸣国居然有这么的地方官员,百姓的生活可想而知。”
“主子,你说那许云兴是不是也是和他一起的?听说他们的关系还挺亲的!”夏鸢问。
杜晓璃回想了一下和许云兴一起的日子,说:“我觉得不是。那许云兴对百姓是真的爱护,不像是装出来。我还记得和冥熠他们一起去乡下看的时候,他看到一片片被摧毁的房子,脸上心疼的表情是那么真切。而且这次洪灾如果不是他积极配合,让许多地方提前做好防范,后果会严重许多。”
“那也该治他一个管辖不力之罪!”夏鸢说。
“在他的管辖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还是他的亲戚,借着和他的关系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他自然是难辞其咎。”杜晓璃说,“不过具体要怎么处罚,这就要看冥熠的意思了。我们只能提建议,不能帮他决定。”
“我看爷他对那许云兴倒是蛮喜欢的。”巧竹说。
“放心吧,既然已经插手这个事情,定然是会为百姓讨回公道的。”杜晓璃看着气愤的两人,说:“不过这次牵扯的范围很广,我们可能要在这里呆上几天了。你们去给船夫说一下,不用准备离开了。”
“是,主子。”
下午时分,杜晓璃休息了一会儿,便带着夏鸢他们过去了。
“主子。”莺歌正在整理今天收集的许航的的罪状,看到杜晓璃来了,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气愤。
“整理好了吗?”杜晓璃问。
“整理好了。”莺歌将一叠纸给杜晓璃,说,“这些都是百姓说的自己家的事情,有大有小。还有些是被人叫来的农民,不少人都被强行占地什么的。”
杜晓璃看了一下,难怪夏鸢莺歌他们都那么气愤,那许航的罪行简直令人发指!
“冥熠呢?”季流风从包子铺里出来,看到杜晓璃却没韩冥熠的影子,问道。
“下午的时候冷二回来将他带走了。也许是有什么发现吧。”杜晓璃说。
“许云兴应该快到了吧?”季流风说。
“嗯。冥熠说了他会在那之前过来的。”杜晓璃说。
“这次的事情,只怕没个几天时间还搞不下来。”季流风说。
“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杜晓璃说,“现在不是离武林大会还早。”
包子铺的老板老板娘看到杜晓璃来了,都朝笑着打招呼。
尤其是老板娘,对杜晓璃更是敬畏了一些,因为老板在中午的时候想明白,这季流风是一个将军,可是给他们的感觉他对韩冥熠和杜晓璃都有些尊敬,那说明杜晓璃他们的身份更尊贵!
既然这样,他们应该也就不怕许云兴,也就能真正为他们讨回公道了!
杜晓璃趁着大家没回来,将所有的诉纸全部看了一遍。
快到傍晚的时候,韩冥熠带着冷二他们回来了。杜晓璃看到他,将手里的纸放下,问:“怎么样?”
“查到了。”韩冥熠说,看到杜晓璃面前的诉纸,眉头一皱:“居然这么多?”
“好几百份呢!”季流风说,“而且这应该还是一小部分的,我估计这奉节县管辖区里,很少有人没被欺负过吧!”
韩冥熠周围的气压有些低,看来这次他非常生气啊!他拿起诉纸看了一遍,越看越火大,此时估计除了杜晓璃,谁都不敢和他说话。
“看来这许航等人的下场惨咯!”白宁远和北风来到包子铺,看到韩冥熠的样子,笑着说。
北风没有应话,但是非常赞同白宁远的观点。
“涉案的其他官员呢?”韩冥熠看到一些案件涉及到其他官员,问道。
“上面写到的官员已经让人去宣了,是以你的名义去找的。”季流风说,“不过有些距离比较远,可能明天才能到。”
“我想和他勾结的肯定不止这些官员,一定要将其他的一起连根拔起。”韩冥熠说。
“我明白。”季流风说,“我还让人去将弓弩队的人叫了一部分过来,帮忙办事情。明天早上应该能到。”
他们是坐船行了一天,离开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如果是骑马的话,到明天早上,鲁大海他们也能赶过来了。
“这些东西都是老百姓的口头诉纸,还必须要有证据,曾泰他们来了,正好可以帮忙去收集证据。”杜晓璃说。
叫曾泰他们过来是杜晓璃的意思,他们现在人手太少,要去找那么多证据的话,也是有些麻烦的。
这时候衙役和百姓带着几个官员来到了码头。
“将军,本县的那些涉案官员都叫来了。”
杜晓璃他们出去,看到好几个官员被百姓赶着往这边走,到了包子铺前面,将他们和许航推到一起。
那些官员看到许航也在这里,意识到大家这次估计真的是遇到克星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将我们抓来。”一个官员说,“我们可是朝廷命官!”
“朝廷命官?”季流风嗤笑了一声,问:“既然你们是朝廷命官,那本将军问你们,你们是拿谁的俸禄,为谁办事,为谁谋福利?”
“自然是拿朝廷的俸禄,为皇上办事,为百姓谋福利。”中气十足的声音从百姓后面传来,听到这声音,一直萎靡不振的许航一下子兴奋起来。
百姓让开一条路,许云兴和冷一从后面走了过来。
“表哥,表哥,你来了!表哥你快让他们放了我。”许航看到许云兴,蹭的站起来,不想双脚被帮着,又给摔了下去。见许云兴并不回答自己,他又朝季流风吼道:“冒牌将军,我表哥来了,你还不快将我放了!他可是定王殿下眼前的红人,你要是不给他面子,当心他去定王面前说你几句,你就等着被撤职吧!”
韩冥熠和杜晓璃坐在包子铺外面的凳子上,听到许航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看着许云兴问:“他是你亲戚?”
“他祖父和我祖父是同姓拜把子兄弟,祖父在临终前让我们对他提携一二,并不是什么亲戚。不过之前曾经听闻他打着和我是亲戚的关系办事,我也曾派人告诉过他,不许如此,后来就没听说有此类的事情了。”
“看来不是没有了,而是你不知道而已。”杜晓璃说。
“表哥,表哥,你爷爷可是让你照顾我的,这些人分明就是冒牌的将军,你可别被他们蒙骗了啊!”许航朝许云兴大喊,“你可是定王殿下面前的红人,你说句话,让他们将我们放了,他们不敢不听的!”
“这人是不是傻子?”白宁远看着许航,捅了捅身边的北风,问道。
“我看像。”北风难得的回答了白宁远如此无聊的问题。
周围的百姓都屏住呼吸看着许云兴,如果他说要保许航的话,那他们今天做的事情全都白费了,还得罪了这恶官,以后的日子只怕更难过了。
许云兴看了许航一眼,带着自己带来的人来到韩冥熠面前,齐齐跪下,嘴里说道:“下官江北总督见过定王殿下、定王妃、季将军。在下官的管辖权内出现如此恶劣的事情,下官难辞其咎,请王爷、王妃责罚。”
许云兴的话像一颗炸弹,顿时将许航和一众官员炸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