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这几节课平淡且乏味。
临近中考,老师们也没什么好教的了,而且在这个妖魔横行,魔法当道的世界,这些与魔法涉及不深的知识能启蒙就行。
反正不能强国,能给人类保留那一簇火种的唯有魔法。
“听说隔壁班赵满延上周放假去魔法觉醒了,去的时候还雄赳赳的,搞了个光系都不想回来上课了,嘎嘎嘎嘎。”
“现在可以去魔法觉醒了吗?”
“怎么不可以?反正都快毕业了,有意愿的都会提前做好准备的,更别说那些世家子弟。”
“话说我们班好像也有几个世家子弟…”
“牧家,东方家,赵家,艾家…唉,魔都嘛。”
放学时外面下起了小雨,同学们都三三俩俩地打着伞簇拥着离开教室,步入雨帘。
这个年龄的少年人都还很有活力,叽叽喳喳欢声笑语地离开教室,放个学就差一蹦三跳载歌载舞了。
没有人会来找上牧鸢一起,牧鸢也完全没有感到失落,一般他都不会赶着离开教室。
另一个世界也一样在下雨。
一个牧鸢独自一人坐在病床上,一个牧鸢坐在空落的教室里,却是也没有孤独感一说。
习惯了。
在书包里找到把黑色的折骨伞,背上书包出了教室。
雨很小,风一吹歪得乱七八糟的,感觉雨水从四面八方淋了过来,牧鸢撑着伞在雨中苦苦挣扎,被淋湿了也不恼。
“七哥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也觉得,她居然真的会相信这种事情…”
“是啊。”
“也是。”
……
牧鸢小时候无聊时最喜欢的就是自己跟自己聊天,一边说完另一边搭话,可是其实二人都是同一个意识下左右手一样对立又统一的同一个体。
这样做有好处,可以锻炼一心二用,牧鸢早就可以两边世界同时跟两个人说话还有条不乱的。
当然也有坏处,让别人看见了会更加觉得这是个怪胎,且可能容易变得人格分裂…
“真的治不好吗?”
“不清楚,医生都说找不到病因,真是奇怪,为什么你还好好的?”
“我在想一件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我…”
“如果我救不回来了?”
“会怎么样…”
牧鸢感觉遍体冰冷,不敢在细想下去,可是如果按照这种日渐虚弱的状态持续下去,那个牧鸢估计撑不过六月。
牧鸢停下了脚步,因为在他前面有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缓缓抬头看去,是个跟牧鸢有三分相似的女生。
“你怎么来了?”
牧鸢停止了胡思乱想和无止境的对话,他知道自己的怪言怪行又被眼前这个女子看到了。
“这雨下得太突然了,担心你没有带伞就过来了。”
少女声音轻柔,脸上有些担忧,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道:“我刚刚好像听你说什么你救不回来了,什么之类的,我不是要说你啊,你在说什么啊?”
少女连自己要说什么都没说的清楚,语气却越说越急,
所有情绪都在脸上摆了出来,焦急,担心,还有一点患得患失,像是害怕眼前少年有一天忽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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