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脸愤然,抡起拳头就是乱杀。
看了眼一地躺尸的人,牧鸢大口喘息着,然后脚步瞒珊地离开这片地方。
都是法师,没那么金贵,他也没那力气一个个再抬出这片林子了,就那么躺着吧。
回到宿舍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牧鸢一身是伤的样子把几个室友都吓了一跳。
“牧鸢?我的妈呀,你这是发生啥了?”
姜瘟看着出去时还好好的,回来已经一副半身不遂的牧鸢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对方回来坐下。
“在学校到处走了走。”牧鸢艰难地扯了个笑容,脸上有说不尽的苦涩。
其他两人也是一愣,看到进来的牧鸢也围了过来,脸上满是关心和疑惑。
“什么到处走走,你可不是到处走走,看你身上的伤,又是火烧又是冻伤的,你在学校到处走走还能走出这样的伤不成。”
听到这话,牧鸢鼻头一酸,想起自己两次来学校的经历,更觉得自己无辜。
不想再揭自己老短,摆了摆手,两只眼睛写着‘别问’儿子:“就走走,就走走……”
见牧鸢不愿说,姜瘟他们也不好继续问下去,一旁还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汉子提议道:“伤那么重,要不要送你去一趟医务室。”
最后牧鸢也没有去医务室,一来是前天才去过,今天又进去人家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呢,二来则是他从家中带来许多治疗圣物,据说是帕特农出品,牧鸢前天的伤就是请了一位来魔都的帕特农专员用治疗术治好的。
七哥也觉醒了治愈系,也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让七哥奶自己,想想居然还挺带感的。
宿舍几人都一脸狐疑地看着牧鸢,心中还是想不明白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明明看起来很多都是魔法残留的痕迹,可要是挨上一下雷印火磁什么的早该重伤了,但现在牧鸢看着明明惨兮兮的样子,也不见这人身上真的有什么特别严重伤势,看起来真是奇怪。
牧鸢也没有在意室友奇怪的目光,反正我什么也不说,反正没人会知道这件事。
此时他正在跟家里人报平安,十几年来还是第一次要离开家里人的视线,老妈老姐还是很担心的。
刚回完老妈的微信牧奴娇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一阵寒嘘问暖,牧鸢也习惯了,只是点头回应,直到对方问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才敷衍几句。
七哥也给他发了消息,问他魔法高中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牧鸢想了想今天的经历,看着身上没换下来的破烂衣服,还有浑身乏力的身体。
“嗯,确实很有意思,学长学姐们都很温柔。”
会把火磁雷印什么的往他脸上死命呼的温柔。
“昂,小伙子好好干,替大哥先熟悉一下环境,知道没?”
“知道了。”
“话说隔壁班的周达忽然转学了,这个毕业关头居然忽然转学,真是奇怪。”
“这样啊,可能家里出了什么事吧。”
“是不是你小子做了什么?”
牧鸢抬头看天花板,一脸惆怅,想不懂为什么隔着手机屏幕七哥的直觉都能这么准,简直神了。
自知这种时候多说多错,牧鸢说要修炼便把手机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