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人如其名,长得跟菊花似地,当然,这长相什么的暂且不议论。忍忍也就罢了,最不能忍受是,丫的居然还是个先天性痴呆儿!一张大嘴张起,跟个癞蛤蟆似地,口水从来都是顺着下巴往下流,和她坐了将近半个小时,包黑子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若不是他聪明,推脱自己拉肚子,恐怕当天就失身于她。
试问,这种货色,要是是换做是你,你会满意吗?不管你满不满意,反正咱们的包黑子同志是打心底不满意!好几天不能淡定!
当下包黑子一脸怒容,埋怨道:“月老,不是我吹嘘,我怎么也算是咱天庭排的上号的帅哥吧?我不要什么国色天香,但也要能过正常日子吧?你说那如花像个什么东西?知道的还好,不知道的铁定认为我是她家请的佣人!要不是看在……”
“嘘!”包黑子越说越激动,颇有参如来一本的架势,月老上前,伸出他那双咸猪手,一把捂住包黑子的大嘴,左右看了一把,低声道:“小声点,这要是让如来听到,我保管你丫的没好果子吃!有些事儿大家心里明白就知道了,没必要说出来。省得隔墙有耳听了去,无缘无故遭罪!”
包黑子一脸不忿,嘴里喃喃道:“她长得丑难道还有理了?我这实话实说怎么了?她不就一皇亲国戚么?长得不济事,害怕人说三道四?”
月老拍了拍白黑子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你说你激动个啥?你没见比你长得丑的都还没着急吗?在缓一缓吧,待我给你找个好的!包你满意行了吧?”
本来朱月坡是不打算插话的,但tm的!这月老实在是太不晓事了,丫的,没事儿扯老子身上作甚?什么叫比他长得丑的都还没着急?草!这话针对性实在是太强烈了!当下朱月坡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瞥了月老一眼道:“某些人啊,从小不学好,到了老来也不积口德,真不知他死了是要挨千刀还是万剐!”
有道是自古丑人多作怪,这薛仁贵本来也长得不咋地,听朱月坡这么一说,也连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某些人长着一张猪腰子脸,乍一看上去跟火灾现场似地,还好意思说别人?啐,也不撒泡尿照照!得瑟个什么?”
月老一脸茫然的指着自己的脸反问道:“阁下说的是我么?”
朱月坡和薛仁贵异口同声的叫道:“不知道,谁认便是说的谁!”
“什么?你说老夫长得丑?”月老登时大怒,跳将起来,将手里的哇哈哈一股脑的朝朱月坡脸上泼去,朱月坡急忙去闪时,月老又是一个恶狗扑屎,朝朱月坡扑了过来,幸得薛仁贵眼疾手快,劈手一抓,正好揪住月老的衣领,再一扯,月老那在半空中的身体噗通一声被薛仁贵扯翻在地。
包黑子见状,顿时大惊,急忙奔过来,拦腰将薛仁贵抱住,嘴里劝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位可是专门负责姻缘的月老大人!你们要是惹了他,这辈子都不要想讨老婆,等着撸管孤独终生吧!”
薛仁贵不是关二爷,在他眼里除了吃,别的还真没放在心上,女人神马的,在他眼里说难听点,连一只鸡爪子都不如!当下薛仁贵不屑的撇了撇嘴道:“那又如何?我薛某人早已看破红尘,不结婚那是我一辈子的梦想!他要是真那么做,我tm还得感谢他呢!就怕他没那个胆子!”
薛仁贵虽说是看破红尘,但不代表朱月坡就和他一样!这薛仁贵当初是唐高宗手下的红人,美女神马的,自然是搞得不想搞了,而朱月坡呢?天可怜见,朱月坡是个绝对的处男!不说做那事儿,就连看都没看到过,当然,艺术片不算!
当下朱月坡思量再三,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将月老讨好,说不定就给他来个绝世大美女来破瓜什么的,那岂不?于是连忙拉起兀自还躺在地上叫唤的月老,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道:“哎呀,您看您这是咋的?没事儿往地上坐什么?赶紧起来,您年纪大了,不比得咱小年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谁牵红线去?”
月老是什么人?朱月坡如此殷勤,他一眼便猜出这长相丑陋的年轻人有求于自己,但无奈他的长相着实有些太对不起观众了,只得推脱道:“我这还有事儿,就不多逗留了,你们继续讨论!老夫还待要回家撒尿呢!”
说罢转身要走,朱月坡和包黑子哪里肯放?但丫的就是不识抬举,倚老卖老只是要走。朱月坡顿时脸一变,“唰”的从腰间拔出镰刀,搁到月老脖子上,沉声道:“你端的是要逼我动手?实话高孙,我这格叽格叽大镰刀,可是玉帝钦赐,你要是想死就吱一声,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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