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满座皆惊。关二爷张大嘴巴,伸手去朱月坡额头上摸了一把,讷讷的说:“智深贤弟这是作甚?咦?没发烧啊!难不成是失心疯犯了?”
犯你妹的失心疯!老子正常得不能在正常了!哪里来什么失心疯?至于醉酒,那更是不可能的事儿!朱月坡虽然酒量不大,但却懂得一个喝酒的小窍门!
看官们也可记下这窍门,说不得哪天便用得上。早在回家途中,朱月坡便买了一瓶矿泉水,虽然不口干,但还是一口气喝掉了大半瓶!剩下的提着回家,待到大家伙举杯时,酒喝了,却不吞进肚里。只把矿泉水拧开,假意喝水,再把包在嘴里的酒一发吐在瓶子里。这招名为偷天换日,那叫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当下朱月坡打掉关二爷那按在自己脑袋上的咸猪手,解释道:“方才接到玉帝老儿电话,说阿白哥在地府受罪,让我等早些去救他,若是去得晚了,阿白哥怕是性命难保!我看大家伙儿吃得也差不多了,就早些一起上路吧!”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众人都道虚惊一场,贾丽美拍了拍胸前的木瓜嗔怪道:“说话说清楚嘛!吓人家一跳!我还道你是疯了!”
朱月坡无语,转身回房,戴好装备,正待出发,赫然发现杨广和柳下惠这两个满身是血的汉子,还在埋头苦吃。而且吃相极为丑陋,可能是天气不错,亦或者是酒后招惹,两人早就把身上脱得赤条条的,一脚踏在板凳上,如同吃断头餐一般,那叫一个风卷残云,手起处,菜渣横飞,汗水四溅,好不热闹。
最让人无语的还是杨广这厮,仗着他牛高马大,根本就没有把人家柳下惠放在眼里,劈手躲过柳下惠手里那啃了半边的猪蹄,抱着便是一阵狂啃,嘴里喃喃道:“朕乃九五之尊,尔等刁民也敢与寡人抢食?端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朱月坡有心提醒,捏着嗓子咳嗽一声,两人全然不管,依旧我行我素,吃到酣处,只见杨广一膀子将柳下惠扇翻在地,作势便要往桌子上爬。这等败坏道德的事儿朱月坡哪里会让他做出?当下大手一挥,关二爷、薛仁贵一起出马,劈手将其揪到地上,薛仁贵一把夺过他手里那没剩多少肉的猪蹄,毫不犹豫的塞进嘴里。
关二爷更是不甘落后,看到还有两只完好无损的大龙虾,连带着盘子一律塞进兜里,美其名曰:不能让这两个畜生糟蹋了!
朱月坡见两人浑身都是油污,脑袋上顶着紫菜蛋花,一脸不悦道:“你两个是饿死鬼投胎呢?赶紧的,给我收拾妥当,一起下地狱去!”
再次听到下地狱,杨广脸上却没有了先前的惊讶,兀自一把抓起桌上盘子里的一只鸡脚,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既然是要下地狱,也让寡人吃饱了再上路吧!朕乃九五之尊,要是就这么空着肚子下去,岂不惹人耻笑?”
朱月坡可不会等他,当下把手一挥,对关二爷道:“提过来说话!”
脑揪二人扔到朱月坡面前,朱月坡也不多话,随意在门背后找了两条竹竿,一人发了一根,嘱咐道:“你二人新来此地,这东西便赐给你们降妖除魔用!”
计较已定,一干人眼巴巴的望着朱月坡,只待他施法。但朱月坡就是个伪仙人,哪里会使什么法?这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朱月坡拍了一把脑门,暗骂自己大意!这tm上天庭自己倒是有办法,但这下地狱……
关二爷是个乖巧的人,当下一眼便看出了朱月坡的为难。正所谓酒后胆大,那些个胆子小的人喝了酒兀自都能做出格的事儿,更何况性高的?当下关二爷为了做出表率,抽出背后的电锯,往自己脖子上一放,哈哈大笑道:“哥几个休要惊慌,这下地狱还不简单?拿刀割了自己便是!洒家先走一步!”
说罢便要自刎,朱月坡登时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奔上前去,紧紧抱住关二爷胳臂劝道:“使不得,使不得!这革命尚未成功,哥几个仍需努力,作甚便要轻生?不是好汉做的勾当!且放下屠刀,容我思量则个!”
薛仁贵讷讷的说:“这还考虑什么?大毛兄所言甚是,直接一刀割了,干净利落!省去多少麻烦事儿!朱仙人休缠,让他先去探路则个!”
其他人也都喝得高了,纷纷点头说是,还叫朱月坡不要插手管闲事。
尼玛!一群废物!这一刻,朱月坡气得不行,劈手躲过关二爷手里的电锯,扔在地上,沉声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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