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满座(站)皆惊,朱月坡等人行走江湖多年,哪里看到这么一个半截都已经入土的老太婆还有如此妩媚的一面?登时满脑黑线,本以为现在的九零后青年已经够开放了,没想到这不知道是多少年代的老妇居然还如此直白。
老太婆见关二爷等人偷笑,而那该死的杨白劳又一声不吭,登时大怒,指着关二爷叫嚣道:“兀那秃驴,你笑什么?给老娘闭了鸟嘴!否则,别怪我心狠!”
这算不算是捋虎须?关二爷问了自己一句,平日里要是有人敢叫他秃驴,估计此刻已经被关二爷那足有四十三码的胶鞋踩在了地上,不过面前换成个弱不禁风的老太太,关二爷倒是下不了手,只得把脑袋一摸,转过脸去,不作回答。
在这个世上,永远都存在那么一种人。对,就是传说中的蹬鼻子上脸!很明显,这老太婆便是其中一员!人家关二爷不鸟她,她反而得意起来,“啐”的朝关二爷吐出一口唾沫,嘴里喃喃道:“和某人一样,都是没种的!”
这话一出,关二爷顿时再也淡定不了,心中那把无明业火腾的烧起三丈高!管你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关二爷要是发怒了,那可谓是六亲不认,登时背上电锯一扯,大踏步上前,作势便要给老太婆点颜色看看。
朱月坡连忙将其拦腰抱住,苦苦劝道:“大毛兄,使不得,使不得!你且看我面子上,忍了她这一回吧!回头我自与你赔话!”
关二爷在这世上可以说是只听得朱月坡的话,人家朱月坡都这么说了,他吃逼不过,只得恨恨的把电锯插回背后,对老妇道:“不是洒家怕你!若不是我智深贤弟苦苦相劝,直吃洒家一顿乱劈了去!看你还敢多话不!”
关二爷长得牛高马大,又留着传说中的络腮胡,光秃秃的脑袋加上一脸的横肉,老太婆看清了关二爷的真实面目,哪里还敢嚣张?这杨白劳又是个榆木疙瘩,骂了也是白骂,于是只得把气撒到矮胖得不成比例的薛仁贵身上。
“哼!老娘胸怀宽广,不和秃驴一般计较!喂,那谁?就是你,矮子!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还是什么?瞧你那眼睛都瞪得跟蛤蟆似的,收起你那yin邪的想法!还看!再看!哟呵!丫的还得瑟了是不?老娘今天抽死你这矮胖畜生!”老太婆好像天生就是个惹祸精,惹了关二爷,很快又把战火烧到了矮胖的薛仁贵身上。
薛仁贵摸着自己脸上那清晰的胶鞋印子,心里登时一阵火大,却待要发作,朱月坡又苦口婆心的劝道:“人棍兄,你胸怀宽广,不要与这等刁民一般见识!且看我面子上,待阿白哥这事儿了了,咱们在作打算。”
要是这样杨白劳还沉得住气,那他便是忍者神龟的宗师!见老太婆顷刻间便惹了两个仙人,再这么下去,要是不打起来,那才是见鬼了!只得叹了口气,在万众瞩目下,抱着老太婆狠狠的亲了一口。
本待是亲一下便罢,但没想到那老太婆不肯松嘴,抱着他如同兔子啃萝卜一般,便是一阵狂啃,还发出“吧唧吧唧”的不雅声,朱月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只得单手握拳,剧烈咳嗽一声,企图打断二人的法式加强版长吻。
但两人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还是闭着双眼尽情享受,朱月坡看得分明,一道浑浊的粘稠液体从两人嘴间流下,一直拖到了地上!
好吧!既然你们这么猴急,那咱还是不打扰了!朱月坡平日里便教导关二爷等人,不可打断别人的好事儿,当下把手一挥说:“既然如此,咱们还是撤退吧!”
老头儿一听朱月坡要走,登时从温柔乡中惊醒,把老太婆推开,奔到奈何桥上,拦住朱月坡等人去路,厉声道:“一个走的,一个下去!两个走的,两个下去!”
朱月坡几人对视一眼,嘿嘿奸笑两声,也不去硬闯,很是识趣的走下桥头,径直朝奈何桥里走去,别人不知道这水有多深,他们能不知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咱们就满足你的愿望!哥们只是心好,别把咱当神龙。
杨白劳见朱月坡等人径直走下忘川河,而且屁事儿没有登时急了,袖子一挽,作势便要下去赶人,老太婆大惊,急忙将他拉住,嘴里喝道:“你傻了还是咋的?这忘川河要是下去了还能起得来?”
杨白劳见朱月坡一伙儿越走越远,急得差点喷射而出,却又无可奈何,但此时的老太婆却是扑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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