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朱月坡耳朵上卡的正是传说中的彼岸花!相传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有花不见叶,叶生不见花,生生世世,花叶两相错!
胡汉三取下朱月坡耳朵上卡着的红花端详良久,不由得疑惑道:“这忘川河咱们已经是走第二遭了,哪里见过有什么花?这花,来得有些蹊跷!”
关二爷等人一听,都道有道理,于是便打算往回去探个究竟。被他提着的朱月坡虚弱的说:“你们还是省省吧,没事儿关心这个作甚么?实话告诉你们,就在方才,那河里突然开满了这花!别不信!我说真的!”
关二爷会信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就连一直对朱月坡忠心不二的李莲英都很是为难的露出了怀疑的神色,朱月坡顿时无语,知道自己说什么这几头倔驴都不会相信,只得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们去当那采花大盗。
再次走回奈何桥便,关二爷等人长大了嘴巴,半晌没能说出话来!不止河里,就连两边河岸都是一片火红!这前前后后才几分钟,变化居然如此之大!众人不解,朱月坡只得解释道:“方才应该是一千年刚好过去,这彼岸花正好开放吧!”
贾丽美和小乔都是爱花的人,当下便要过去采摘,却被朱月坡喝止住了。
草草的给两人讲了一遍彼岸花的传说,两女不由得沉默了。良久,小乔道:“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在这桥边等上二十年,看看周郎到底忘了我没有。”
周瑜会记得她么?朱月坡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有些事,真的很难说,往往情和爱都只是一碗水而已,一旦他喝了,就算你记得又有何用?还不如真的忘记。
关二爷将全副武装的朱月坡挂到一颗树上,朱月坡虽然脖子被勒得生疼,喘气也有些困难,双眼不停翻白,跟电视里上吊的人似地。艰难的举起手上的白旗,但这口号到了嘴边却是如何都喊不出口。
没办法,关二爷背着他几乎在整个地府转悠了半个小时,放眼望去,哪里有什么高处?就一个小山坡,还是中间凹下去那种。无奈,朱月坡只得打起了随处可见大树的主意来,可恨的是关二爷这厮再把他脖子挂到绳子上后,居然松手了!这下可苦了朱月坡!上不得、下不来,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而站在他下面准备被闪电洗礼的一干人却是聊得热火朝天!尤其是杨白老在得知杨广以前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时,登时殷勤得比太监还阉人。又是捶腿,又是捏肩,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准备给杨广撸管,却被杨广老儿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其理由是:“朕乃九五之尊,这等大事,岂容他人代劳?莫要污了朕的龙根!”
杨白老倒是脸皮厚得跟城墙拐角有得一拼,被人拒绝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丢人,反而还搓着手,一脸的拍着马屁:“陛下有所不知,这撸管嘛!要是自己亲自动手,哪里还有半点乐趣?老夫不才,撸了几十年,这手上功夫了得!便是怡红院的头牌也是不如,陛下!何不让老夫给你乐呵乐呵?包你欲仙欲死!”
关二爷为人还算正派,见有两个女孩在场,这杨白老居然不知羞耻坚持要给人家杨广撸管,登时脸色一变,厉声呵斥道:“阿白哥,往日里我敬重你年纪虽大,但依然英勇,不曾想居然是这等之人!朱仙人正在施法,你就不怕一道闪电把杨哥的j.j给劈飞了?安的什么心?”
杨广方才把手伸到裤腰带,听得关二爷这么一说,登时大惊,赶紧停下手上动作,指着杨白老厉声喝道:“大胆奴才!安敢谋害寡人?左右,与我……”
“等等,你们别闹!好像朱仙人有点不对劲儿啊!”胡汉三还算有良心,一直都注意着朱月坡的一举一动,见此刻的朱月坡已经口吐白沫,不由得插话道:“我咋觉得,朱仙人好像不是在施法来着?”
关二爷转身,见到朱月坡的惨状,顿时大吃一惊,狠狠拍了一把脑门,连忙朝朱月坡奔去。但他却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居然拉着朱月坡的腿往下扯!偏偏那树上挂着的绳子质量超好!关二爷扯了半天,愣是没能将朱月坡取下!
可怜的朱月坡本来已经晕了过去,被他这么一拉,登时惊醒,艰难睁开双眼,赫然发现自己还在树上!隐隐约约,他好像看到了黑白无常朝他奔了过来!
难道我死了?朱月坡大惊,眼见黑白无常离他越来越近,登时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一把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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